第四十章林夏初用君子劍(一)_重生之手握古風闖京城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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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林夏初用君子劍(一)(2 / 2)

“果然是君子劍!”秦九退到酒旗底下,木盒裂開細縫,露出裡麵泛著寒光的刀刃,“今日便替少主了卻心願!”

青灰色身影突然加速,檀木盒裡飛出七枚透骨釘,呈北鬥七星狀射向林夏初麵門。這暗器喂了劇毒,在雨夜裡泛著幽藍的光。

林夏初足尖點地,身形如柳絮般後退。君子劍在身前劃出半圓,劍光織成張密不透風的網。透骨釘撞上劍身,發出清脆的響聲,彈落在積水裡,冒起絲絲白煙。

“叮叮當當”的脆響裡,秦九已欺近身側。檀木盒突然裂開,露出裡麵藏著的軟劍,劍身紅得像燒紅的烙鐵,顯然淬過特殊的藥水。

“嘗嘗我這‘赤練’的厲害!”秦九的軟劍纏向林夏初手腕,劍尖帶著股刺鼻的腥氣。

君子劍突然變招。原本平和的劍光陡然淩厲起來,像平靜湖麵掀起的巨浪。林夏初使出的正是師父獨創的“觀瀾劍法”,第一式“秋水”便將軟劍蕩開三尺。

雨水順著劍脊流下,在劍尖凝聚成珠。林夏初看著秦九耳後的梅花刺青,突然想起師父相冊裡那個穿紅衣的女子,耳後也有同樣的印記。

“你是……”他的話沒說完,秦九的軟劍突然變向,直刺他心口。這一劍陰險詭譎,完全不像名門正派的路數。

“鐺!”

雙劍相交的刹那,林夏初手腕翻轉,君子劍貼著軟劍滑上,劍脊重重敲在秦九脈門。軟劍“哐當”落地,秦九踉蹌後退,左手捂著手腕,指縫裡滲出黑血。

“你劍上有毒?”秦九的臉色變得慘白。

林夏初收劍回鞘,雨水順著劍鞘流下,在地上積成小小的水窪:“隻是點麻藥。三日後自會消退。”他看著秦九耳後的刺青,“十年前終南山,那個穿紅衣的女子,是你什麼人?”

秦九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出的血沫染紅了胸前的衣襟。他指著林夏初,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最後身子一歪,倒在雨地裡不動了。

遠處傳來馬蹄聲,京兆尹府的巡夜兵丁舉著火把趕來。林夏初看了眼地上的秦九,又望了望終南山的方向,轉身沒入小巷的陰影裡。

雨還在下,打濕了他袖中那張《蘭亭序》拓本。王羲之的墨跡在暈染的水漬裡漸漸模糊,像極了師父臨終前模糊的麵容。

林夏初不知道,此時醉仙樓三樓的窗邊,一個穿月白僧袍的和尚正放下茶杯。他看著林夏初消失的方向,念珠在指間轉得飛快,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阿彌陀佛,這長安的水,要渾了。”

樓下突然傳來驚呼聲。秦九的屍體旁,那半塊龍紋玉佩正慢慢滲出血跡,在積水裡暈開,像朵詭異綻放的紅梅。

雨絲在燈籠光裡織成密網,林夏初隱在胭脂鋪的廊柱後,看著京兆尹府的捕快將秦九的屍體抬走。為首的捕頭麵色凝重,手指反複摩挲著秦九腰間的檀木盒,忽然朝巷口望來。

林夏初側身躲進陰影,袖中的君子劍微微發燙。那捕頭腰間的虎頭腰牌在燈火下泛著冷光,竟是京兆尹親衛營的製式——尋常捕快絕無資格佩戴。

“頭兒,這屍體……”年輕捕快的聲音發顫。

“閉嘴。”捕頭將檀木盒塞進懷中,“回府後隻說金刀幫內鬥,其餘的一概不許提。”

馬蹄聲漸遠時,林夏初注意到牆角的積水裡漂著片紅綢。他彎腰拾起,綢麵上繡著半朵梅花,針腳細密,與秦九耳後的刺青如出一轍。

巷深處突然傳來咳嗽聲。穿月白僧袍的和尚正蹲在石階上,用樹枝撥弄著什麼。火光映在他念珠上,折射出細碎的金光。

“施主還不走?”和尚頭也不抬,“再等下去,京兆尹府的暗衛就要來了。”

林夏初握緊紅綢:“大師認得這梅花?”

和尚轉過身,露出雙琥珀色的眼睛:“終南山的‘寒梅閣’,二十年前以繡針為暗器,殺人於無形。可惜啊……”他折斷樹枝,“被一場大火燒得精光。”

君子劍突然輕顫。林夏初想起師父房裡那幅被燒毀的畫卷,殘卷上正是株雪中寒梅。

“大師到底是誰?”

“貧僧了塵,雲遊至此。”和尚笑著拋來個油紙包,“剛從醉仙樓討的胡餅,施主嘗嘗?”

胡餅還帶著餘溫,咬開時掉出粒黑色的藥丸。林夏初指尖一撚,藥丸散發出淡淡的杏仁味——是劇毒“牽機引”的解藥。

“秦九的軟劍淬了這毒。”了塵念珠轉得飛快,“施主剛才雖未被刺中,劍氣已帶了毒屑。”

林夏初突然揮劍刺向了塵咽喉。君子劍的青光離和尚三寸時,被三枚念珠穩穩架住。珠串繃直的瞬間,他看見和尚手腕內側有道極細的劍痕,與君子劍的劍脊弧度完全吻合。

“觀瀾劍法的‘聽濤式’,果然名不虛傳。”了塵收回念珠,腕間劍痕在火光下泛出銀光,“二十年前,老衲就是被這招挑斷了手筋。”

林夏初收劍的動作頓住:“你認識家師?”

“何止認識。”了塵望著終南山的方向,“當年若非令師手下留情,老衲早已是終南山的枯骨。”

雨停了。天邊露出抹魚肚白,將西街的飛簷染成淡淡的金色。林夏初看著掌心的紅綢,突然明白秦九耳後的梅花不是寒梅閣的標記——那針腳裡藏著的,是“觀瀾劍法”的劍譜殘頁。

“金刀幫的幫主,是誰?”他問。

了塵的笑容淡下去:“沈千山。當年寒梅閣大火,就是他放的。”

君子劍的烏木鞘突然裂開細紋。林夏初想起師父臨終前攥著的半塊玉佩,龍紋斷裂處的缺口,恰好能與秦九那半塊合上。

“沈千山在哪?”

“施主可知‘銷金窟’?”了塵站起身,“今夜三更,沈幫主會在那裡宴請京兆尹。”他脫下僧袍,露出裡麵的玄色勁裝,“老衲要去取樣東西,施主敢同去嗎?”

東方泛起魚肚白時,金刀幫總壇的警鐘突然響起。守在門口的嘍囉發現,幫主沈千山最寶貝的那盆墨梅,花枝上插著片紅綢,綢麵用劍尖刻著四個字:

“血債血償。”

沈千山捏碎茶杯時,窗外飛來隻信鴿。字條上隻有行狂草:“寒梅閣餘孽,現身西街。”墨跡未乾,還帶著淡淡的梅香。

閣內突然傳來女子的輕笑。穿紅衣的女子從屏風後走出,發間插著支金步搖,步搖上的珠串撞出清脆的響:“幫主,該讓‘影衛’出動了。”

沈千山盯著女子耳後的梅花刺青:“蘇護法確定林夏初就是當年漏網的小子?”

“他的劍,他的招式……”女子撫摸著步搖上的紅寶石,“與那老東西一模一樣。”

晨光透過窗欞,照在沈千山腰間的金刀上。刀鞘上鑲嵌的紅寶石,在陽光下泛著與女子步搖相同的血色。

此時的西街,林夏初正將紅綢塞進牆縫。牆後傳來小石頭的嗚咽聲,少年顯然是被剛才的動靜嚇壞了。

“明日去終南山找個姓魏的老道。”林夏初隔著牆說,“就說‘觀瀾’二字,他會護你周全。”

牆後的哭聲停了。林夏初轉身走向巷口,君子劍的青光在晨光裡流轉,像極了二十年前,師父在寒梅閣前舞劍時的模樣。

他沒看見,牆縫裡的紅綢漸漸滲出血珠,在青磚上暈開,恰好補全了那半朵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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