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林夏又寫新詩句(一)_重生之手握古風闖京城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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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林夏又寫新詩句(一)(2 / 2)

每逢孤館淒涼夜,

夢繞魂牽是故鄉。

聞笛

誰家玉笛暗飛聲,

散入春風滿洛城。

此夜曲中聞折柳,

何人不起故園情。

春思

春風送暖百花開,

獨倚欄杆思緒來。

昔日同遊今不見,

空餘寂寞繞亭台。

秋夜寄遠

月光如水照窗前,

遙寄相思到君邊。

不知今夜你何處,

是否也在望嬋娟。

竹裡館

獨坐幽篁裡,

彈琴複長嘯。

深林人不知,

明月來相照。

送元二使安西

渭城朝雨浥輕塵,

客舍青青柳色新。

勸君更儘一杯酒,

西出陽關無故人。

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望廬山瀑布

日照香爐生紫煙,

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銀河落九天。

早發白帝城

朝辭白帝彩雲間,

千裡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

輕舟已過萬重山。

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

故人西辭黃鶴樓,

煙花三月下揚州。

孤帆遠影碧空儘,

唯見長江天際流。

春望

國破山河在,

城春草木深。

感時花濺淚,

恨彆鳥驚心。

烽火連三月,

家書抵萬金。

白頭搔更短,

渾欲不勝簪。

望洞庭

湖光秋月兩相和,

潭麵無風鏡未磨。

遙望洞庭山水翠,

白銀盤裡一青螺。

遊子吟

慈母手中線,

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

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

報得三春暉。

憫農

鋤禾日當午,

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

粒粒皆辛苦。

春曉

春眠不覺曉,

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

花落知多少。

江雪

千山鳥飛絕,

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

獨釣寒江雪。

登鸛雀樓

白日依山儘,

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裡目,

更上一層樓。

鹿柴

空山不見人,

但聞人語響。

返景入深林,

複照青苔上。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城闕輔三秦,

風煙望五津。

與君離彆意,

同是宦遊人。

海內存知己,

天涯若比鄰。

無為在歧路,

兒女共沾巾。

飲酒

結廬在人境,

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

心遠地自偏。

采菊東籬下,

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

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

欲辨已忘言。

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

昨夜雨疏風驟,

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

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醉花陰?薄霧濃雲愁永晝

薄霧濃雲愁永晝,

瑞腦銷金獸。

佳節又重陽,

玉枕紗廚,

半夜涼初透。

東籬把酒黃昏後,

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銷魂,

簾卷西風,

人比黃花瘦。

西江月?夜行黃沙道中

明月彆枝驚鵲,

清風半夜鳴蟬。

稻花香裡說豐年,

聽取蛙聲一片。

七八個星天外,

兩三點雨山前。

舊時茅店社林邊,

路轉溪橋忽見。

天淨沙?秋思

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憶江南?江南好

江南好,

風景舊曾諳。

日出江花紅勝火,

春來江水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

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

無言獨上西樓,

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

理還亂,

是離愁。

彆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

隻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

低綺戶,

照無眠。

不應有恨,

何事長向彆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

千裡共嬋娟。

念奴嬌?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

浪淘儘,

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

人道是,

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穿空,

驚濤拍岸,

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

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

小喬初嫁了,

雄姿英發。

羽扇綸巾,

談笑間,

檣櫓灰飛煙滅。

故國神遊,

多情應笑我,

早生華發。

人生如夢,

一尊還酹江月。

釵頭鳳?紅酥手

紅酥手,

黃縢酒,

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

歡情薄。

一懷愁緒,

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

人空瘦,

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

閒池閣。

山盟雖在,

錦書難托。

莫、莫、莫!

青玉案?元夕

東風夜放花千樹。

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

玉壺光轉,

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

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裡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

那人卻在,

燈火闌珊處。

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

常記溪亭日暮,

沉醉不知歸路。

興儘晚回舟,

誤入藕花深處。

爭渡,爭渡,

驚起一灘鷗鷺。

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

鬱孤台下清江水,

中間多少行人淚。

西北望長安,

可憐無數山。

青山遮不住,

畢竟東流去。

江晚正愁餘,

山深聞鷓鴣。

采桑子?群芳過後西湖好

群芳過後西湖好,

狼籍殘紅。

飛絮濛濛。

垂柳闌乾儘日風。

笙歌散儘遊人去,

始覺春空。

垂下簾櫳。

雙燕歸來細雨中。

林夏望著硯台裡漸濃的墨暈,想起去年在黃山偶遇的老墨工。那老人說,好墨需用鬆煙三千杵,還要摻些特殊的配料。當他追問究竟時,老人隻是指著天都峰的雲海:“看那雲翻湧的樣子,像不像磨墨時起的墨花?”

窗外忽然傳來竹笛聲,調子是失傳多年的《廣陵散》。林夏猛地站起,撞翻了案上的筆洗。清水混著墨汁漫過宣紙,在《寒江獨釣圖》的留白處暈出片混沌,倒像是真的江水在紙上流動。

“是園子裡的老笛師。”蘇文淵按住他的肩,“他說這曲子是三十年前,一位姓林的公子教他的。”

林夏的指節泛白。三十年前,兄長林仲正是以擅吹《廣陵散》聞名京華。那年上元節,兄長在燈會上為一位姑娘吹奏此曲,後來那姑娘成了太子妃,再後來,太子被誣謀逆,林家便成了首當其衝的罪人。

三更的梆子聲從遠處傳來時,林夏仍在調墨。鬆煙與麝香在青瓷碗裡交融,散發出奇異的甜香。他想起父親曾說,真正的好墨能安神,就像那年在牢獄外,他隔著鐵窗遞給父親的那錠新墨,父親枯槁的手指握住墨錠時,忽然有了血色。

“要試試這麵牆嗎?”蘇文淵指著東廂房的粉牆,月光透過窗欞在牆上投下格子紋,像極了裁好的宣紙。林夏解開背上的行囊,取出那支傳家的紫毫筆——筆杆上刻著“聽雨”二字,是母親臨終前用胭脂寫的,多年後竟滲入竹紋,成了永不褪色的朱砂。

第一筆落下時,墨汁在牆上暈開的速度比預想中快。林夏手腕急轉,墨痕陡然收緊,像懸崖邊勒住的馬。他想起十七歲那年逃亡路上,在破廟裡用燒黑的木炭在牆上畫地圖,兄長在一旁用斷箭刻下標記,兩人的筆跡交織著,竟有了幾分今日的章法。

雨又下了起來,順著牆縫滲進來,與墨汁彙成細流。林夏索性脫下布鞋,赤足踩在冰涼的地麵上,筆尖橫掃之處,墨色忽然變得濃黑如漆——那是他在墨裡摻了些桐油的緣故,是老墨工教的秘法,能讓墨跡曆百年而不褪。

“這潑墨的技法,倒有幾分像張長史的狂草。”蘇文淵遞過茶盞。林夏仰頭飲儘,茶水混著嘴角的墨汁滑入喉嚨,竟嘗到一絲回甘。他忽然明白父親為何總說墨是有靈性的,就像此刻牆上的墨痕,明明是人為,卻生出風雨欲來的氣勢,仿佛下一秒就會有驚雷從墨團裡炸開。

天邊泛白時,牆上已現出連綿的山巒。林夏放下筆,發現指縫裡全是墨漬,洗了數次仍留著青黑的印記。蘇文淵指著山腳下的留白:“這裡該有個樵夫才對。”林夏搖頭,蘸了些淡墨點下去,墨跡慢慢化成個持傘的人影,傘麵朝著山外,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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