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語
###引導語一:
“十七枚未完成的指紋,卡在物證袋裡沉默了二十年。
他是南方警界最年輕的痕跡專家,用顯微鏡扒開掌紋裡的油脂分布——那不是普通的作案痕跡,是凶手顫抖的指腹、崩潰的心跳,是窮途末路時沒說出口的‘對不起’。
90年代小賣部血案的模糊掌紋,藏著癌症晚期老人的懺悔信;2005年三市老人命案的反向指紋,揪出殯儀館裡每晚替亡魂默哀的‘守墓人’;江邊情侶案被擦除的殘印,竟牽出一個終身未娶、每日清理垃圾的‘替生者’……
當冷案重啟,那些被技術封印的真相,終於開口說了句人話。
——我們不是在抓凶手,是在替亡魂,把沒走完的路,走完。”
###引導語二:
“他蹲在物證庫翻舊檔案時,一張泛黃的懺悔信飄出來。
‘1996年那個雨夜,我搶了張阿婆的小賣部。
她追出來喊“娃,你鞋跟開膠了”,我回頭砍了她……’
寫信的人已癌症晚期,寄來DNA樣本後就走了,隻留下三年匿名打給被害人家屬的彙款單。
這是江臨風重啟的第一起積案。後來他還見過——
殯儀館工人在老人命案現場扶起受害者又放下,指腹在窗框上拖出一道淚;
摩的司機為躲‘報警’揮刀,卻在牢裡熬白了頭,每天繞江邊撿垃圾說‘替他們活’;
還有十七枚指紋,每一枚都卡在‘未完成’的位置,像凶手懸在半空的手,想道歉,又不敢。
他說:‘證據不會說謊,但證據裡的人,都在說沒說出口的真話。
’”
###引導語三:
“省廳專家組的白板上,貼著十七枚模糊的指紋。
江臨風用激光筆點中最上麵那枚:‘掌心油脂集中,凶手握刀時在發抖——他不是惡人,是被生活碾碎了脊梁的普通人。
’
芳姐拍桌:‘管他是不是,當年那幾個小賣部老板,哪個不是守著幾包煙過活?
’
金小霜推了推眼鏡:‘但AI增強後,這枚指紋邊緣有拖拽痕跡……他可能碰過受害者。
’
林川翻著舊案卷:‘查了,當年有個失業的,老婆重病……’
當真相撕開,他們才發現——
癌症晚期的懺悔者,殯儀館裡的守墓人,終身未娶的清潔工……
十七個未完成的指紋,是十七聲卡在喉嚨裡的‘對不起’。
而他們這群痕跡專家,要做的,是替亡魂,把這聲‘對不起’,聽完。”
第1章指紋沒乾,人先涼了
淩晨三點,暴雨如鉛珠般砸落,江臨風穿著橡膠靴,在水泥地上踏出刺耳的“哢嗒”聲,每一步都像踩在神經末梢上。
雨點砸在頭盔與肩章之間,濺起細密水霧,空氣中彌漫著焦糊與鐵鏽混合的腥氣,像是屍體在無聲燃燒。
他蹲在城西廢棄汽修廠的廢墟中,防水手電的光束如刀鋒般劃開濃黑的雨幕,掃過那具蜷縮在灰燼中的焦黑屍體。
光斑掠過炭化的皮膚,發出微弱的反光,像某種沉睡的甲殼。
雨順著鴨舌帽簷劈頭蓋臉地灌進衣領,冰冷的水流順著脊椎滑下,後頸肌肉猛地一縮,觸覺如針紮般刺入神經。
但他顧不上這些——他的指尖正壓著軟毛刷,指節僵硬,幾乎與刷柄凍成一體。
“江主管,這邊!”小陳的聲音裹在雨中,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急切,尾音被風撕碎。
這個剛轉正三個月的技術科新警舉著勘查燈,雨衣下擺被風刮得獵獵作響,像一麵被風暴撕扯的旗。
“塑料布底下有東西!”
江臨風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水珠從眉骨滾落,模糊了視線一瞬。
他俯身,光束緩緩移開灰燼,指尖輕掃塑料布殘片——
突然,他的呼吸一滯。
光下,半枚拇指印靜靜躺在潮濕的塑料表麵,邊緣被粗暴擦拭過,油脂卻仍殘留成模糊的弧線,像一張被揉皺又攤開的紙。
“這是一起有反偵查意識的焚燒案。”他的聲音混著雨聲,卻清晰得如同鋼釘釘進木板。
作為市公安局最年輕的警務技術一級主管,他對這種痕跡再熟悉不過:凶手試圖通過焚燒破壞屍體特征,卻在慌亂中遺漏了擦拭不完全的指紋。
更關鍵的是,法醫剛才說死亡時間超過48小時,而現場連個監控探頭都沒有——這不是臨時起意,而是預謀。
“布光,微距拍攝。”他把毛刷遞給小陳,手套上的雨水滴落在水泥地上,發出“嗒”的輕響,像秒針走動。
“注意角度,斜側光,30度。”
小陳手忙腳亂地調整三腳架,勘查燈的白光打在屍體上,焦黑的皮膚泛起詭異的金屬光澤。
江臨風俯身時,雨帽滑到了後頸,雨水順著脊椎灌進製服,寒意如蛇遊走。
他盯著屍體蜷曲的右手,突然停住了——小指不見了,切口齊整得就像用手術刀削過一樣,皮膚邊緣泛著暗紅的結痂,像是某種儀式性的切割。
“這是生前截肢。”他的聲音有些發緊,三年前在公安部培訓的畫麵突然湧進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