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家,那條裙子多少錢?”薄珩問。
站在門口的陳管家立即撿起裙子,看了眼價格:“薄總,這條裙子是唐納卡蘭的限量款,價值9萬七千元。”
他問這個乾什麼?!
鐘薇心口隱隱蔓延出一股強烈的不安,皺著眉頭怒視著薄珩。
難道這是薄珩引起她注意的新招式?
薄珩冷眼看著鐘薇,緩緩開口:“賠償這條裙子的價格,然後,你被辭退了,最後,跟我的妻子道歉。”
“薄珩,她不是保姆,她媽媽是保姆。”元薑貼心地提醒。
鐘薇怒不可遏:“薄珩,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又想用我母親逼迫我嗎!?”
隨後,她惡狠狠地剜了元薑一眼:“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跟薄珩麵前煽風點火!?”
元薑細細的肩膀顫了顫,害怕地縮在薄珩懷裡:“薄珩,她好凶。”
“陳管家。”薄珩安撫性地摸了摸元薑的腦袋,看鐘薇的眼神愈發的冰冷,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鐘薇被他看得渾身一顫,吞咽了一下,內心慌亂茫然。
陳管家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白框眼鏡,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笑容,一步一步朝著鐘薇走近。
“你、你要乾什麼?”鐘薇無助地後退一步,朝著薄珩投去求救的目光。
薄珩摟著元薑的肩,低聲問她下午能不能去領證。
元薑笑著說:“可以。”
鐘薇頭皮發麻,再蠢也意識到薄珩“移情彆戀”了,她內心升騰起怒火。
這些特殊待遇明明是屬於她的,
薄珩怎麼可以說變就變!
鐘薇胸膛劇烈起伏著,隨即,她又想到了什麼,同情地看向元薑。
不對,她應該慶幸薄珩轉移了目標!
有錢又怎麼樣?
薄珩就是個變態!
想必這個目光短淺的女人,看上的是薄珩手裡的資產。
等薄珩露出真麵目後,她等著這個賤人懊悔痛苦!
陳管家一把按住她的手,一腳踹在她後膝蓋上:“道歉。”
鐘薇完全沒有防備,猛地膝蓋一軟,跪在地上,她滿腔怒火,就要罵出聲,陳管家極有眼力見的扇她一巴掌,抓住她的後脖頸壓著她低頭,冷聲警告:“彆讓我說第二次。”
鐘薇:......
鐘薇內心的驕傲在這一刻被人狠狠踩在腳底,她屈辱地紅了眼睛,臉頰脹痛,害怕又挨打,隻能咬牙切齒地:“對不起。”
薄珩還想陪元薑挑選衣服完去領證,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他開口道:“帶出去處理。”
陳管家點頭,拎著鐘薇就快步出了衣帽間。
薄珩鬆開元薑,視線黏在她還微微紅腫的唇瓣上,昨晚兩人鬨得有些狠,他不小心咬破了她的嘴唇,男人眼底有暗流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