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薑眨了眨眼睛,被他炙熱的視線盯著紅了臉,心底有些迷蒙地想,他不會又想乾壞事了吧?
薄珩冰冷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還疼嗎?”
昨晚他的動作不算溫柔,甚至有些粗暴,小姑娘還是第一次,疼得淚眼汪汪。
可他就像變態一樣,她越是哭,他就更興奮,動作也更狠。
元薑垂下眼瞼,黑琉璃般的眼眸中閃現出小狐狸般狡黠的壞笑,她悶悶地點了點頭,嗓音嬌滴滴地:“疼~”
薄珩眉頭緊鎖,手臂強勢地攬住元薑的腰,迫使她緊緊貼著自己,目光深沉地盯著她,聲音低沉暗啞:“我知道了。”
元薑疑惑地“嗯?”了一聲,然後呢?
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惑,薄珩彎腰垂頭在她唇瓣上親了親,神色極其不自然地哄著說:“我下次會注意。”
元薑滿意地瞞著狐狸眼用力點點頭,拉著薄珩的手隨意拿了一條裙子比劃著說道:“薄珩,快幫我挑一條最好看的裙子。”
“我們不是要拍證件照嘛?”
薄珩順從地跟過去,耐心地為她挑選了一條保守到極致的長裙:“我替你換上。”
“不要這條。”元薑左右瞧了瞧,這條裙子保守到穿上隻能露個腦袋,她才不喜歡,她兩眼亮晶晶地選了條紅色吊帶短裙:“我要這條。”
薄珩收起了唇角的笑,看著這條布料少得可憐的裙子,幽深的眼瞳變得晦暗不明,他輕輕搖頭:“在家裡穿。”
言外之意,不要穿出去。
小姑娘長得本就美豔動人,不打扮已經夠引人注目,若是再精心打扮一下,薄珩用腳指頭都能猜到,很多男人都會盯著她看。
男人的劣根性是好色,李特助曾經提過,大部分男人都喜歡在炎熱的夏日用猥瑣的目光打量每一個女性,李特助的妹妹曾經就被尾隨過。
薄珩想了想,李特助似乎還去把那猥瑣男的家給砸了,賠了七千元,他作為上司,體貼地給李特助報銷,隨後李特助就嘰嘰喳喳地把前因後果事無巨細地告訴了他。
他不想知道,但李特助的嘴就跟機關槍一樣叭叭叭地就說完了。
總之,薄珩不要元薑穿得暴露,隻能給他看。
元薑不滿地抱著薄珩的手臂撒嬌:“天氣好熱嘛,我就喜歡這條裙子。”
薄珩掃了裙子兩眼,認可地點頭:“這條裙子確實好看,我給你換上。”
元薑遲疑地眨了眨眼睛,還沒反應過來,薄珩就撕爛了她身上的衣服。
“你......”元薑有些害羞地縮了縮。
薄珩強勢地遏住她躲避的動作,撕爛了她身上最後的一絲布料,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紅色、青色、紫色交錯的痕跡,她的胸口有一顆紅痣,薄珩很喜歡。
他眸光幽深,大掌強勢地按著元薑的肩,彎下腰,垂頭在紅痣上親了親。
然後,往下。
到最後,元薑又哭哭啼啼地被薄珩抱在了衣帽間的沙發上,經過了一場大汗淋漓的戰鬥。
元薑到底沒穿上紅色的裙子。
小姑娘四肢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薄珩經過精挑細選,給她換上了一件學院風的白襯衫跟及膝的紅格百褶裙。
他自己還是穿著板正的黑色西裝,一絲不苟。
“去領證。”薄珩一把撈起她往外走。
從民政局出來,元薑拿著結婚證還沒看兩眼,就被薄珩拿走,她氣鼓鼓地瞪他:“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