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眼中充斥著紅血絲,看著乖巧躺在床上酣睡的霍最最,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臉頰。
霍最最撅著屁股就翻了個身。
“霍總,您先去休息吧,今晚我來照看小少爺。”一個頭發花白的醫生提議道。
霍危神情憊懶,嗓音冷淡微啞:“不用。”
臭小子脾氣也不知道隨誰的,要是一睜眼沒看到他,估計又要哭。
私人醫生見此,隻好交代一番離開。
霍最最在兩天後終於恢複健康,霍危平日裡嫌棄他,但這兩日卻事事親力親為,弄得霍最最都不好意思了。
當晚,他紅著臉扭捏地親了親霍危的臉頰:“爸爸,人家真的好愛好愛你喔。”
霍危唇瓣微不可察地翹了下,表麵卻嫌棄地皺起眉頭,眼角眉梢都透著拒絕,一把推開霍最最的腦袋,冷冰冰地說道:“沒大沒小。”
“哼!”霍最最鑽進被窩裡,乖巧地閉上眼睛:“爸爸你快回房間休息吧,你都長胡子啦,好醜。”
沒良心的臭小子。
霍危摸了摸下巴長出的胡茬,黑眸微眯,邁開修長的腿就離開,回到主臥時,元薑剛洗完澡出來,一頭濃墨色長發瀑布般披散在身後,精致美豔的小臉帶著點點水珠,膚如玉脂,卷翹纖濃長睫下是風情萬種的狐狸眼。
“老婆。”霍危瞬間不累了,他大步走到元薑跟前。
元薑挑眉:“最最病好了?”
這兩天霍最最生病,霍危可著急壞了,連吃飯都沒心情,還要她喂,他才能吃下。
霍危點頭:“那小子皮糙肉厚。”
話音落下,霍危就抱起元薑,元薑柔弱無骨地窩在他的懷裡,哼哼唧唧地抬頭親了親他的下頜,白皙小手玩弄著他性感的喉結。
霍危忍不住興奮地顫栗,將她抵在冰冷的牆麵上,雙手掐著她的腰肢:“。老婆,我們已經三天沒有......”
“老公,你又想了。”元薑嬌滴滴地笑著,手探進霍危的衣服裡,在他的腹肌、胸肌上摸來摸去,清晰地看著他的臉逐漸變紅,清明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狐狸眼中閃過一絲壞笑。
她故意往下探。
“老婆,你真欠......”霍危呼吸沉沉,眸子裡墨色翻湧。
元薑無辜地歪了下腦袋:“老公,親親。”
霍危低笑一聲,性感的喉結重重滾了下,彎下腰低頭han、住了那粉嫩的耳垂,他用牙齒摩挲著。
“老公、”元薑水潤的狐狸眼透出一絲羞澀,急急地的喘息聲從她喉嚨裡溢出,小手揪住他的衣領,甜膩的嗓音透著一絲柔媚:“你有點壞。”
霍危幫她挽過耳邊的碎發,深幽的眸子裡毫不掩飾自己炙熱的欲、念,以及對她的強勢占有,他扯開她的浴巾。
“老婆......”
元薑哼哼兩聲,雙手圈住他的脖頸,主動吻住他。
霍危肆無忌憚地壓住了她,最興奮時,他低啞著嗓音說:“老婆,謝謝你。”
“謝什麼?”元薑小臉緋紅。
“我愛你,謝謝你愛我,還有霍最最。”霍危嗓音嘶啞,更用力得抱住她:“我要報答你,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讓我得到我曾經奢望的愛。”
元薑抱住他勁瘦的腰:“怎麼報答?”
霍危沉默了下,動作卻不停,某個瞬間,伴隨著他嘶啞性感的尾音響起,他發狠了的話:“當牛做馬。”
“這輩子,我給你當牛做馬。”
元薑唇角抽搐了下,感受到他頓時興奮起來,使出渾身解數之時,欲哭無淚地要拒絕,就又被他堵住了唇。
此後,夜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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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位麵寫變態瘋批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