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淺迅速跑出堂屋,三兩步走進坐東朝西的房間內。
她拿著手電筒照了照,竟然是一間雜物間。
裡麵堆放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蘇沫淺站在房門口,打著手電,借著手電筒的光亮,一寸一寸地掃過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
直到那束光,落在北牆根處的一個大木箱子上,木箱子的大小足夠能容納一個成年人。
木箱子明顯有移動的痕跡。
箱子周圍,還有一些尺寸不同的腳印。
蘇沫淺抬步走上前,來到木箱旁,走近一看,這才發現木箱竟然還是黃花梨的材質,順手打開箱蓋看了看,箱子裡麵竟然是空的。
蘇沫淺想也不想地直接把木箱收入空間。
她又蹲下身,仔細看著地麵上蓋著的一塊鐵板。
從木箱子搬動的痕跡來看,箱子最初時應該是壓在鐵板上麵的,她進來時看到的是箱子與鐵板是分離的。
蘇沫淺的心中也有了幾分猜測。
她抬手,抓住位於鐵板邊緣的一個圓形小把手,緩慢用力往上提,直到下方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入口,蘇沫淺的眼神暗了暗。
果然內有乾坤啊。
她將手中的鐵板輕靠到牆壁上,關閉手電筒,順著台階一步步地往下走。
越是往下走,那道嗚咽的聲音聽的更加真切。
邁下最後一個階梯時,蘇沫淺也很快適應了眼前的黑夜。
她又往前走了幾步,腳下突然踩到了一個硬物,蘇沫淺用腳探了探,感知到是一塊圓形物品。
她彎腰撿起來,用手摸了摸,竟然是一塊手表,還是一塊小巧的手表,隻不過表帶斷了。
蘇沫淺拿著手表,又往裡走了幾步,當看見左手邊堆積在一起的模糊黑影時,眼前一亮,她要的東西,找到了。
她伸手摸了摸,確實是一些四四方方的木箱子。
她來不及多想,全部收入了空間,又迅速抬腳往前走去,沒再耽擱半分,因為她真切地聽見了女人絕望的尖叫聲,還伴隨著淒慘的哭喊聲。
距離近了,蘇沫淺察覺到了微弱的燈光。
隻不過那燈光與她之間還隔著一道破舊的木門。
這時,一道猥瑣的聲音也傳入蘇沫淺的耳中:
“沒想到你哭起來也這麼好看,老子這就讓你在身下哭個夠!瞧瞧這雪白的臉蛋,真是夠滑嫩。隻要你乖乖聽話,老子絕不會虧待你,最好再給老子生個兒子,到那時,老子更稀罕你。”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耐心與強勢:
“彆哭了,我們可是在地下,即便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還是乖乖從了老子吧,老子已經好話說儘,如果你還是不識抬舉,彆怪老子用強了。”
壓在年輕姑娘身上的閆主任,耐心已經耗儘,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嘗嘗小美人的滋味了。
這要是放到從前,他可是連想都不敢想的,甚至連說上話的機會都沒有。
之前的那兩個太烈,竟然死在了他的麵前,真是晦氣。
現在這個不僅柔弱,還哭的梨花帶雨的,真是勾的人心癢癢。
正當年輕姑娘不堪受辱,想要咬舌自儘時,忽然瞪大了眼睛。
閆主任還以為對方害怕,服從了,眼中的欲望更濃,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撕扯女人身上單薄的衣裳。
他那雙興奮的雙手剛抓住領口,正要用力撕扯時,一陣沉悶的‘咚’聲,被瞬間打了一悶棍的閆主任毫無防備地兩眼一翻,就要倒在年輕姑娘身上。
蘇沫淺眼疾手快地扯住男人的後衣領,往後用力一拽,閆主任直接被甩飛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