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東西也收拾好了,第二天時笙和喻文州乾脆打算提前搬過去。
雖然新家那邊都是打掃過的,但要把帶過去的東西全部都收拾好也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等全部收拾妥當,時笙就差直接累趴下了。
吃過午飯,她回房間直接倒床就睡。
再醒過來的時候,喻文州不在身邊,連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時笙出了房間,房子裡也是安安靜靜的。
根據直覺,她覺得喻文州應該是在書房。
她輕手輕腳的往裡走,將書房門推開了一個門縫。
喻文州確實是在裡麵,還正在寫毛筆字。
旁邊的台燈已經打開了,有光從他的側麵打過來。
明明隻是最簡單的家居穿搭,因為手裡握著的那隻毛筆,竟也生出了一絲儒雅的氣息。
時笙莫名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一點快。
“進來吧。”喻文州開口。
雖然他沒有偏頭,但依舊可以感覺到門口的那道目光。
時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從門縫裡鑽進去以後再次將門關上了。
她緩步的往前走,最終停在了書桌的對麵。
喻文州抬頭,勾著唇角看著她,“笙笙,過來。”
時笙抿唇望著他的臉。
他的唇角始終帶著笑意,眼底仿佛還在重複那句話:笙笙,過來。
時笙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喻文州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帶到了自己的身前。
喻文州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笙笙。”
時笙現在也不敢動,隻能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我教你寫毛筆字吧。”他道。
時笙猶豫了片刻,還是回道:“好。”
她是學過毛筆字的,隻能說學的不佳。
所以時笙也沒想到,喻文州說的教會是手把手的教。
他的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熾熱的溫度仿佛直接從手背燙到了時笙的心底。
每寫一筆,喻文州還要講一次寫這個偏旁部首的注意事項。
時笙也很想集中注意力仔細聽,但他溫熱的呼吸就在耳邊。
“看字。”喻文州輕笑出聲。
時笙猛的回神,眼光落在了桌麵上的宣紙上。
‘喻文州’幾個字赫然呈現在眼前。
喻文州繼續笑,“笙笙很棒。”
時笙隻覺得臉有些燙,走神被抓了還要被誇。
她輕咳了一聲,看到晾在旁邊的幾張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全是她的名字。
她側頭望著他,眼底儘是不解。
喻文州看著小姑娘一臉迷糊的樣子沒忍住在她耳垂上捏了捏。
“我的字這幾年好像還算有進步。”他道。
所以和幾年前時笙看到的可能有點不一樣。
時笙更不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喻文州笑,“笙笙有覺得那天看到的字眼熟嗎?”
時笙抿唇,她是真的有在認真思考,但是腦海裡依舊沒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