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恭敬道:“那我就不打攪師兄修煉了。”
隨著青年離去,紀劫生喃喃自語道:“生死鬥,有意思,嗯,正好趁出關,去拜訪一下南宮師妹。”
同一時間,彆說外門了,就連內門弟子之間都傳起了生死鬥的事情。
神劍宗開宗立派數百年來,一共也就進行過不到十次生死鬥,許多弟子一輩子都見不到一次,所以導致事情發酵很快,消息滿天飛。
很快消息都傳到長老會裡,有人搖頭,認為陳然一新人敢於挑戰老人,雖然勇氣可嘉,但太過冒進,一定會吃大虧。
也有人提議認為這次執法堂審核太過兒戲,一個剛入宗的新人要和一位老人進行生死鬥,這明顯不符合常理,應該取消。
隻是這提議剛一說出來,就被倉和長老反駁,大家也都知道封九獄是倉和長老弟子,他們這些長老還不至於為了剛入宗的新人反駁對方,這提議就被擱淺。
......
接下來三天時間,陳然依舊按照規劃好的方式努力修煉,絲毫沒有被所謂生死鬥影響到。
倒是經常有人來到自己居住木屋前指指點點,直言這家夥死定了等等。
這天傍晚。
陳然從後山練完劍回到木屋,剛走進門就察覺到一絲異常。
他徑直來到桌子前,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封信。
打開後看了眼,心底莫名生出一絲暖意。
這封信是須劍長老寫的,大意就是很欣賞陳然毫不畏懼的態度,讓他放心,明天生死鬥上就算不敵,他須劍長老也會派人保下自己,讓自己放心大膽的上。
“看來須劍長老一直在暗中關注我。”
陳然將信件收起,坐在床上摸了摸左眼。
這三天裡他將吞吃大妖肉的靈力全部送入諸天神鑒內,也是為了防止陰溝裡翻船。
柳含煙有一點說的沒錯,封九獄畢竟有一位長老師父,誰也不知道對方會賜下什麼寶貝。
陳然自忖有諸天神鑒在,就算封九獄手段再多,也隻有敗亡這一條途徑。
一夜無話。
清晨。
執法堂的人敲開了陳然居住的木屋,為首者正是百裡屠。
百裡屠神情複雜,說道:“陳師弟,我是奉命來帶你前往賭鬥台的,你可準備好了?”
陳然稍微收拾了下,跟著走出木屋。
百裡屠歎了口氣,道:“那封九獄之前就找我,跟我說要與你進行生死鬥,我覺得他就是在以大欺小,想幫你回絕。”
“可他暗中找了倉和長老幫忙,給執法堂施壓,所以...你是知道的,我一個小小執事也沒辦法。”
百裡屠話說的很漂亮,陳然對此自然心知肚明,道:“沒事,還請百裡屠師兄帶路。”
百裡屠點點頭,看陳然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憫,一行人穿過廣場,又走了一段山路,最終來到一處半山腰。
這裡就是賭鬥台,靠近懸崖處擺放著一座巨大擂台,四周圍滿了人,大多是外門弟子,其中也不乏身著黑衣的內門弟子,非常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