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感受到薑芸身體的變化,心中也快速思考著應對的策略。薑芸和他關係不一般,一開始兩人在大黑山相遇,薑芸給了林豐銀票,讓林豐有了啟動資金。
在林豐入伍後,任命林豐當伍長,又無條件的支持他,給他撐腰。
薑芸不曾負林豐。
不能亂來。
林豐心中很快有了決定,騎著赤兔馬往薑芸營房的方向去。
沿途有許多士兵打招呼,林豐卻沒去管,一路回到薑芸的營房。林豐想找秋霜,因為這是薑芸的貼身丫鬟。
他不能安排薑芸的事情,秋霜卻能安排。
可是,林豐騎著赤兔馬轉了一圈,卻沒碰到人。無奈下,林豐隻能帶著薑芸先出營地,找一處有水的地方,讓薑芸清醒清醒。
正當薑芸打算離開時,恰好碰到秋霜拿著一摞文書回來。
秋霜看到薑芸坐在赤兔馬後麵,還雙手抱著林豐的腰,臉更是貼著背,頓時急了。
小姐是千金之軀,怎麼能抱著林豐的腰呢?尤其是雙手抱著林豐時,手還在不斷的亂抓探索,簡直不忍直視。
秋霜冷著臉,急忙喊道:“林豐,你乾什麼?”
林豐說道:“來不及說了,騎馬跟上我,先出營地再說。”
秋霜相信林豐不敢害自家小姐,左右看了看,發現有營地的斥候士兵騎著馬,她直接上前把斥候兵拉下來,騎上馬就跟著林豐跑出去。
薑芸靠在林豐的身上,意識迷離,滿腦子都是意亂情迷的畫麵,恨不得肆意的宣泄一番。
她抱著林豐亂動,讓林豐都有些煩躁。
沒辦法,薑芸一向有容乃大。
林豐一手提著赤兔馬的馬韁,一手摁住薑芸的手,看向跟上來的秋霜,高聲詢問道:“秋霜,哪裡有水潭?趕緊帶路。”
秋霜點頭道:“我知道,你跟上我就是。”
林豐跟了上去,同時還得分心壓製薑芸,導致赤兔馬的速度都放慢了些。
秋霜心中更是急切,因為她也看出小姐的不對勁,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林豐解釋道:“今天下午,我剛剛完成斥候營的訓練,回營地脫掉甲胄,準備吃飯的時候,魏虎突然說了一個八卦。”
“魏虎說,李義今天安排了心腹士兵出營,去買了很霸道的春藥,說是吃了這樣的藥會欲火焚身,貞潔烈女也扛不住。”
“我一聽就覺得不對勁。”
“因為營地中,隻有你和將軍是女子,沒有其他的女子。”
林豐分析道:“李義一個大男人,在全都是男人的軍營,拿了春藥也沒用。可是,我想著將軍說過,李義一直追求將軍。因為黃望的原因,雙方撕破臉,李義想要翻身,又準備了春藥,極可能用在將軍的身上。”
秋霜氣得咬牙切齒,大罵道:“李義該死,這裡麵可能還有李謙的手筆。”
林豐繼續道:“我擔心將軍的安全,就直接去將軍的營房,沒想到卻撲空了,既沒有看到你,也沒有看到將軍。”
“詢問後,才知道將軍去了李義的營帳。”
“當時我就知道要遭,騎著赤兔馬朝李義的營房去。我剛到的時候,將軍癱倒在地上氣力不濟,李義則是神色猙獰的朝將軍走去。”
“我騎著赤兔馬衝進去,直接撞飛李義,又讓赤兔馬踩爛了李義的褲襠。”
“我想著你是將軍身邊的人,直接回將軍的營房找你,才碰到你。”
林豐沉聲道:“將軍渾身滾燙,馬上找一處水潭,讓將軍冷靜下來。隻要熬過去,這一劫也就躲過去了。”
呼!!
秋霜頓時鬆了口氣。
好險!
幸好沒出問題。
小姐如果出了任何的差池,或者被李義這個廢物玷汙,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向老將軍交代了。到了水潭,有潭水降溫,小姐應該能恢複過來。
秋霜心中緊張的情緒稍稍緩解,人輕鬆了許多。她暫時沒去管發情的薑芸,感激道:“林豐,你是小姐的大福星,謝謝你。”
林豐回答道:“將軍也是我的大恩人。沒有將軍的提拔,沒有將軍的賞識和支持,就沒有現在的我。”
對薑芸,林豐更多是感激。
軍中有薑芸這樣純粹乾淨的人,卻很少,因為在這個混亂的世道,許多都是李義那樣的人,以及李謙那樣自私自利,更借著手中權勢走私和北蠻做生意的人。
秋霜對林豐的印象極好,一邊跑著帶路,一邊也觀察著。見林豐沒有趁機占便宜,更是一直摁著小姐的手,心中也更是讚賞。
秋霜帶著林豐一路往山中去。
一開始進山,道路比較平坦,能騎著馬進入,可是靠近水潭不遠處,道路狹窄崎嶇,已經無法前進,隻能下馬。
林豐下馬後,薑芸也隨之落下來。可她卻像八爪魚一樣,直接掛在林豐的身上,不斷的朝林豐發起‘進攻’,手沒用就用嘴,讓林豐也很躁動。
林豐壓下情緒,問道:“秋霜,還有多遠到?”
秋霜看了眼前方,回答道:“差不多有五六百步。”
林豐點頭,在摁住薑芸的同時,一把抱住薑芸就飛快的往前衝。
他的身體素質改善後,身懷九牛之力,體質極好。如今在山中奔跑,完全是健步如飛,加上薑芸不重,對林豐來說沒什麼影響。
薑芸感受到林豐強健的胸膛,感受到那灼熱的呼吸,眼神更是迷離,腦中的理智已經漸漸崩散,隻剩下身體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