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成江季他們幾個,她才懶得管,晾著就晾著。
畢竟她和他們不過是任務搭檔,說不上親密,也談不上依賴。
江季傲氣,總覺得自己無所不能。
其他幾個也各懷心思,誰也不會為誰低頭。
她早就習慣了彼此之間的距離感。
哪怕吵架冷戰,也不過是各自安好。
畢竟跟他們沒那麼親。
她不需要向他們解釋自己的情緒。
那種關係,更像是利益交換下的臨時同盟。
風一吹,就散了。
可她從未對他們有過期待,自然也不會感到失落。
可萩夜不一樣,是他自己選的人,心軟了就得哄。
從他第一次怯生生地跟在她身後。
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她時,她就知道,這個人不一樣。
他笨拙,膽小,卻願意為她擋刀,願意替她背黑鍋,願意在她最狼狽的時候,默默蹲在她門口守了一整夜。
他是她主動留下的。
所以,她不能對他冷漠。
她從床上下來,伸手去拉他。
赤腳踩在冰涼的地麵上,寒意從腳心竄上來,她卻顧不上這些。
“起來,萩夜,看著我。”
第一次,沒拉動。
她的手臂微微發酸,卻沒鬆手,隻是咬了咬唇,再次用力。
第二次,他又往下一蹲。
幾乎是整個身子都縮了下去。
他的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嗚咽。
第三次,她故意板起臉說:“你再不起來,我可真不管你了。”
她知道,他最怕的不是責罵,而是被拋棄。
話音剛落,萩夜“蹭”地一下就站直了。
他仰起頭,眼神慌亂地尋找她的臉。
“對不起小婧,我錯了,彆不要我。”
他知道,身為流浪獸,很少有雌獸願意真心接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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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就是忍不住喜歡小婧……
從小到大,他聽到最多的話就是“滾開”“彆靠近我們”“臟東西”。
可小婧不一樣,她從沒用那種眼神看過他。
她會給他飯吃,會幫他包紮傷口,會在下雨天把傘偏向他那邊。
他一點點地陷進去。
直到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
“你不該被一個身份困住。如果你想,你可以有很多身份。”
楚婧的聲音很輕。
她抬手,拂開他額前被冷汗浸濕的碎發。
“身份不是彆人給的,是你自己選擇的。你不是非要當那個被人嫌棄的流浪獸。”
“比如,一隻善良的綠鱷,比如,我楚婧的伴侶,又或者,我的家人。”
“伴侶”這個詞,她說得坦然,沒有羞怯,也沒有敷衍。
萩夜怔怔地看著她,嘴唇微微顫抖。
多年積壓的委屈、恐懼、孤獨,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從他記事起,父獸就告訴他該怎麼做人。
他也曾親眼見過父母之間的恩愛,所以一直相信著屬於自己的那份感情。
父獸曾說:“心要正,行要直,哪怕被人踩在腳下,也不能丟了脊梁。”
他也曾看過母親依偎在父親懷裡,笑著數天上的星星。
那時的他以為,這世界雖難,但隻要真心待人,總會有人願意牽你的手。
可現實卻一次次把他按進泥裡。
他拚命討好那些雌獸,什麼臟活累活都搶著乾,低頭彎腰從不敢反抗。
他幫她們找食物,替她們守夜,甚至為了討一塊乾糧,跪著爬過荊棘地。
他以為隻要夠乖、夠順從,就會有人願意多看他一眼。
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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