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切,終究隨著死亡化為灰燼。
而她,作為繼承原主軀殼與記憶的“新魂”,早已不再輕信感情的借口。
“他自己選的路,就得自己承擔後果。”
她語氣堅定。
書裡,她對沽祀的事了解一些。
她知道他背負著血海深仇,知道他忍辱負重多年。
也知道他曾是那個部族裡最出色的少年戰士。
但她一直沒弄清楚那個仇人究竟是誰。
隻知道在原主死後,他隱姓埋名,蟄伏十多年,終於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裡,給了敵人致命一擊。
可那一戰,也耗儘了他的氣運與生機。
不出三個月,他便染上怪疾,最終在一座孤廟中閉眼,安靜地追隨獸神去了。
而如今,活著的沽祀就站在她麵前。
沽祀低下頭,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卻終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江季撓了撓後腦勺,走到楚婧旁邊。
“可話是這麼說,雌主,您也不能光看過去不看現在啊!沽祀也早就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了代價!這些年來,他活得比鬼還慘!”
“再說,他之前在邊境那次,若不是他拚死擋住那群毒蠍戰士,我們全隊都得交代在那兒!還有上個月,獸潮突襲南嶺,也是他用異能撐起結界,才保住五百多婦孺!雌主,您就不能稍微心軟一次嗎?”
他越說越激動,聲音都高了幾分。
昨天看到是沽祀時,他嘴上說不驚訝,其實心裡驚得不行。
那時天剛蒙蒙亮,他正蹲在營地外檢查陷阱。
忽然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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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一看,那人披著黑袍,身形瘦削,臉上覆著半張麵具。
可那雙眼睛,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刹那間,他差點激動得跳起來。
但更多的,是搞不懂。
既然他已經“死了”,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是詐死?
還是有人冒充?
可那氣息、那眼神,那熟悉的戰鬥習慣,都不可能是假的。
他腦子裡一團亂。
直到對方摘下麵具,露出那張蒼白的臉,他才終於確認。
這個人,真的是沽祀。
後來,沽祀帶著他到處躲藏。
本想直接去找楚婧他們彙合,可總有一幫人緊追不放。
他們穿著漆黑鬥篷,臉上畫著詭異符文,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兩人曾一度想反手設局。
可沒想到對方根本不上當。
反而不斷搬來援兵,一波接一波,根本打不完。
他們異能漸漸枯竭,最後隻能退守山洞,靠最後一絲屏障勉強支撐。
到最後,筋疲力儘,隻能束手就擒。
就在被拖走的那一刻,四周火光衝天,鐵鏈嘩啦作響。
沽祀被按在泥地裡,嘴角滲血,卻忽然轉頭,用儘力氣低聲對江季說。
“聽著,我不是叛徒。當年離開,是為了查清真相。真正的仇人,還在暗處。我不能連累她……更不能讓真相,隨我一起埋葬。”
那一刻,江季終於明白,這十年來,沽祀背負的,不隻是複仇的使命。
更是一場無人知曉的暗戰。
江季狠狠咬著牙,雙拳緊握,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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