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我聽說之前蘇氏一門不知什麼原因,竟然讓嫡子出家修道去了!難道說,這位就是蘇家剩下那位庶出的哥?”
“興許是吧,要不這麼個家夥也不敢隨便對外這麼介紹自己吧!?”
寧公子此言一出,場麵瞬間鼓噪起來,眾人紛紛將目光看向誌得意滿的庶出公子,這使得寧公子頗為滿意。
“那麼,您就是剛才在外麵做賦的那位嗎?”侍女好像絲毫不在意場下的議論,隻是繼續追問道。
“做賦?我沒聽錯吧?這年頭,竟然還有人能做出賦來!?”
“你說啥?賦?那不是前朝之前,盛世一統的時候,才會有才人能做出來的?怎麼可能今日會有人做出賦來?”
“對呀,對呀,據說不世出的才子蘭陵王之後,中原文人再也不敢有人再行做賦之能,難道說,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蘇家庶子,竟有這般能耐?”
“賦?你說的是……”寧公子不知對方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但自己出言的一瞬間似乎看到對方眼神的變化,再加之聽到下方四處紛紛說話的聲音,一瞬間咬了咬牙,衝著侍女點了點頭。
“是的,做賦之人,正是在下!”寧公子不大的聲音卻傳到了整個暖閣的四周邊角。
緊接著是眾人紛亂的回應之聲,質疑的,讚歎的,妒忌的,不同的目光紛紛向著寧公子的身影投射而來。
“真的是他!”
“怪不得,怪不得,這賦重現天日,竟然是從蘇家出來,也算是文出其所了!”
“善也,善也!雖說是庶子吧,可也算是出自蘇氏一門,無論如何,也算是讀書種子落在了我江左世家!”
“就是,就是!自從衣冠南渡之後,我文明種子至少還未斷絕呐!”
“好!就為了這賦能重現天日,今日當浮一大白!”
聽著眾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漸漸變得崇拜和迷離,寧公子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等一下!”就在眾人紛紛開始稱讚起來的時候,忽然從側台匆匆走上來一個衣著華貴的婢女,手裡拿著一張看起來剛剛謄寫出來的娟紙,徑直走上台,恭敬的呈給了琴邊安靜等待的羽衣姑娘,緊接著環視了一周,目光落在一直在天字桌安安靜靜坐著的美男子,蘇言這邊。
原本在寧公子這邊的侍女不解的回頭看向羽衣姑娘這邊,卻得到了馬上回來的示意,於是侍女不等寧公子的還禮,匆匆返回到羽衣姑娘身邊。
“嗯?難道說,這還有什麼變故不成?”
“對呀,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你看那羽衣姑娘的眼神,似乎有了新的變化!”
“對呀,我們靜觀其變吧!”
“說不準有什麼變故呢!”
在眾人紛紛議論之時,隻見羽衣姑娘竟然赫然起身,展現出天姿國色一般的身段來!隨著她曼妙的踱步,竟然自顧自的接過隨從手裡的美酒,徑自從花台走下,衝著酒宴之中就踱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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