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調轉馬頭,頭也不回地朝著後方跑去,驅邪派的修士們也跟著逃跑,連掉在地上的蠱蟲瓷瓶都沒敢撿。
趙鶴看著逃跑的李奎,又看了看身邊隻剩下幾十人的天衍派修士,也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下令撤退。
他知道,再留在這裡,隻會更丟人,甚至可能把自己也搭進去。
看著趙鶴和李奎狼狽逃跑的背影,蘇婉也趕緊帶著淨塵派的弟子往後退,生怕被樞夢宗的陷阱盯上。
第一次繞路破陣,以蓬萊閣內訌、騎兵潰敗告終,這不僅打沒了他們的囂張氣焰,更打沒了他們的信心,讓他們第一次意識到,樞夢宗的陷阱,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厲害。
“一群廢物!”趙鶴和李奎撤退後,蘇婉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麵,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她把靈帕狠狠摔在地上,靈帕上繡著的白梅瞬間沾滿了灰塵,她卻顧不上心疼,指著逃跑的趙鶴和李奎的方向,對著身邊的淨塵派弟子罵道,“兩個大男人,連個陷阱都破不了,還搞出內訌,真是丟儘了蓬萊閣的臉!”
一名淨塵派弟子趕緊上前,撿起地上的靈帕,用靈水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上麵的灰塵,一邊擦一邊說道:“長老息怒,趙長老和李長老確實無能,不過咱們淨塵派厲害啊!您看,樞夢宗的水紋陣隻是靠濃霧和傳聲符,隻要您出手,用淨塵水驅散濃霧,再讓咱們清理掉陷阱,肯定能輕鬆破陣!”
蘇婉聽到弟子的吹捧,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她接過擦拭乾淨的靈帕,重新捂在口鼻上,眼神裡又露出了之前的高傲:“你說得對,還是咱們淨塵派厲害!那些廢物破不了陣,不代表咱們也破不了!走,咱們去水紋陣,讓樞夢宗的人看看,什麼叫真正的‘潔淨之力’!”
說完,蘇婉帶著幾十名淨塵派弟子,朝著水紋陣的方向走去。淨塵派的弟子們都穿著白色道袍,手裡拿著裝靈水的玉壺,腰間掛著清潔符,看起來整齊劃一,與之前混亂的天衍派和懼邪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婉走在最前麵,腳步輕盈,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雜草和碎石,生怕沾到一點灰塵,影響她的“潔淨形象”。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水紋陣的河邊。此時霧已經散去了一些,能隱約看到河麵上泛著淡綠色的光,岸邊長滿了蘆葦,看起來平靜無波。
蘇婉停下腳步,從弟子手中接過一個精致的玉壺,壺身刻著複雜的符文,裡麵裝著滿滿的淨塵水。這是她特意為了驅散濃霧準備的,裡麵還加了“破霧符”,能瞬間驅散方圓十丈的霧氣。
“看好了,這才是真正的修道者該有的手段!”蘇婉嘴角勾起一抹高傲的笑容,她捏著法訣,將玉壺中的淨塵水朝著河麵灑去。
淨塵水在空中化作無數道細小的水珠,泛著淡青色的靈光,落在霧中。
果然,霧氣開始快速消散,河麵上的景象越來越清晰,甚至能看到河底隱約的淤泥。
“太好了!長老厲害!”淨塵派的弟子們立刻歡呼起來,他們舉著手中的玉壺,跟著蘇婉朝著河邊走去,準備清理掉河中的陷阱,然後毀掉水紋陣的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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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看著消散的霧氣,心中更加得意。
她仿佛看到自己用淨塵水清洗靈境空間的場景,看到蘇言跪在地上向她求饒,看到其他門派的人都對她刮目相看。可就在蘇婉距離河邊還有十步時,河底突然發生了變化。
原本平靜的河水突然“噗”地一聲,噴出十幾道霧狀的東西,這些東西不是水,而是深褐色的腐臭酸液,帶著一股濃烈的爛魚味,瞬間朝著蘇婉和淨塵派的弟子噴來!
“啊!我的道袍!”蘇婉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酸液瞬間澆在了她的白色道袍上。
原本潔白的道袍,瞬間被酸液腐蝕出一個個大洞,露出裡麵淡粉色的內衫,酸液還順著道袍滴在她的裙擺上,將裙擺也腐蝕得破爛不堪。
更可怕的是,酸液裡還混著沼澤泥,沾在她的頭發和臉上,深褐色的淤泥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像一道道黑色的淚痕,將她原本精致的妝容毀得一乾二淨。
她最寶貝的發簪也沒能幸免,酸液落在發簪上,發簪瞬間被腐蝕得變了形,上麵鑲嵌的珍珠也掉了下來,滾進了旁邊的草叢裡。
蘇婉看著自己滿身的狼狽,又摸了摸臉上的淤泥,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暈過去。
她這輩子最在意的就是“潔淨”,此刻卻被酸液澆成了“泥人”,這比殺了她還難受。淨塵派的弟子們也沒好到哪裡去:有的弟子頭發被酸液燒得卷曲,像一團亂草,白色道袍上布滿了酸液腐蝕的破洞;有的弟子臉上沾了厚厚的淤泥,連眼睛都快看不見了,隻能用手胡亂地擦著,卻越擦越臟;還有的弟子手裡的玉壺被酸液腐蝕,淨塵水灑了一地,還濺到了自己的道袍上,將道袍腐蝕出一個個小洞。
“我的臉!我的道袍!”一名女弟子看著自己滿身的淤泥和破洞,忍不住哭了起來,“我這道袍是用靈蠶絲做的,花了我三個月的俸祿,現在全毀了!樞夢宗的人太過分了,竟然用這麼臟的東西攻擊我們!”
“還有我的頭發!”另一名男弟子看著自己卷曲的頭發,氣得直跺腳,“我這頭發好不容易留到這麼長,現在被酸液燒得像個雞窩,以後怎麼見人啊!”
蘇婉看著身邊哭哭啼啼的弟子,又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淤泥,心中的憤怒和委屈再也忍不住,她指著河麵,聲音帶著哭腔吼道:“樞夢宗!你們太無恥了!竟然用這麼臟、這麼惡心的東西攻擊我們!我跟你們沒完!”
可回應她的,隻有河麵上不斷冒出的酸液泡,還有空氣中彌漫的腐臭味道。
蘇婉知道,她不僅沒能破陣,還把自己和弟子都澆成了“泥人”,這臉打得,比趙鶴和李奎還慘。她之前吹噓的“潔淨之力”,此刻卻成了彆人的笑柄,她甚至能想象到,趙鶴和李奎看到她這副模樣,會怎麼嘲笑她。
最終,蘇婉再也忍不住,捂著臉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對著身邊的弟子吼道:“撤!咱們快撤!我再也不想待在這裡了!這地方太臟了,臟得我都要吐了!”
說完,她轉身就朝著後方跑去,白色道袍上的淤泥和破洞在陽光下格外顯眼,看起來狼狽又可笑。
淨塵派的弟子們也跟著逃跑,有的還在哭哭啼啼,有的則在抱怨自己的道袍和頭發,整個隊伍亂成了一團。
石牆後,蘇言看著蘇婉狼狽逃跑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淨塵派的人,還真是愛乾淨,被酸液澆了一下,就成了這副模樣。看來咱們的‘腐臭酸液’,效果比想象的還好。”
墨穀子也笑著點頭:“是啊,蘇婉之前還嫌這嫌那,現在被酸液澆成了泥人,估計以後再也不敢隨便說‘臟’了。這第三次打臉,打得真是解氣!”
蘇婉撤退後,蓬萊閣的三位長老都铩羽而歸,隻剩下一些小宗門還留在原地,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赤焰門門主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卻打起了小算盤——他覺得趙鶴、李奎和蘇婉都是廢物,連個陷阱都破不了,正好給了他搶功的機會。
隻要他能攻破樞夢宗的防禦,拿到靈脈礦石和靈草,到時候蓬萊閣肯定會對他刮目相看,甚至可能把他的赤焰門納入蓬萊閣的麾下。“各位,”赤焰門門主清了清嗓子,對著身邊的小宗門首領們說道,“趙長老、李長老和蘇長老雖然沒能破陣,但也給咱們摸清了樞夢宗的陷阱,他們的石牆靠天照火和罵陣符,水紋陣靠濃霧、離間符和酸液,這些陷阱雖然厲害,但也不是沒有破綻!”
他頓了頓,指著樞夢宗的側後方,那裡有一片茂密的樹林,看起來比較隱蔽:“你們看,樞夢宗的側後方防守薄弱,而且沒有石牆和河流,咱們可以從那裡偷偷繞過去,直接衝進靈境空間,搶了靈脈礦石和靈草就跑!到時候功勞都是咱們的,跟那三個廢物沒關係!”
其他小宗門的首領們聽到“功勞”和“靈脈礦石”,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們本來就對趙鶴等人的無能不滿,此刻聽到赤焰門門主的計劃,立刻紛紛附和:“門主說得對!那三個廢物不行,不代表咱們也不行!咱們從側後方繞過去,肯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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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搶了靈脈礦石,咱們就走,讓蓬萊閣的人自己跟樞夢宗鬥去!”很快,十幾個小宗門的首領達成一致,決定從樞夢宗的側後方偷偷繞過去,搶了東西就跑。
赤焰門門主帶著自己的弟子走在最前麵,他們穿著紅色道袍,手裡拿著火焰符,準備一旦遇到敵人,就用火焰符攻擊。
其他小宗門的弟子也跟在後麵,手裡拿著各種法器,眼神裡滿是貪婪,仿佛已經看到了靈境空間裡的靈脈礦石和靈草。
他們小心翼翼地繞開石牆和河流,朝著樞夢宗的側後方走去。樹林裡很安靜,隻有樹葉摩擦的聲音,偶爾還能聽到幾聲鳥鳴,看起來確實像赤焰門門主說的那樣,防守薄弱。
赤焰門門主心中更加得意,他覺得自己的計劃太完美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帶著靈脈礦石和靈草凱旋而歸,成為修真界的英雄。
可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蘇言早就設計好的。靈境工坊的暗門,就藏在這片樹林的深處,而九嬰和千代,早就帶著緋流琥仿品和靈脈毒炮,在暗門後做好了準備,就等著這些小宗門自投羅網。
“門主,你看,前麵就是靈境空間的入口!”一名赤焰門弟子指著前方,興奮地喊道。隻見樹林的儘頭,隱約能看到靈境空間的靈光,看起來近在咫尺。
“太好了!”赤焰門門主興奮地喊道,“大家加快速度,衝進去,搶了靈脈礦石和靈草就跑!誰搶得多,誰的功勞就大!”就在他們快要衝到靈境空間入口時,靈境工坊的暗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九嬰穿著緋流琥,操控著靈脈毒炮,從暗門後走了出來。緋流琥的玄鐵外殼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背部的推進翼展開,像一對巨大的翅膀,靈脈毒炮的炮管對準了衝過來的小宗門弟子,炮管裡的炮彈裹著厚厚的蝕骨煙,泛著淡黑色的光。
“什麼人?!”赤焰門門主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指著九嬰吼道,“你是誰?敢擋我們的路,不想活了嗎?!”九嬰沒有說話,隻是眼神銳利地盯著他們,手指扣動了靈脈毒炮的扳機。
隨著一聲“轟”的巨響,炮管裡的炮彈裹著蝕骨煙射了出去,在小宗門弟子中間炸開!
“咳咳咳!”蝕骨煙瞬間籠罩了他們,赤焰門門主吸入一口煙,喉嚨立刻發腫,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連喊“救命”都費勁。
更可怕的是,煙裡還混著癢癢粉,他的皮膚瞬間變得又癢又燒,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咬他的肉,他下意識地用手去抓,指甲劃過皮膚,留下一道道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其他小宗門弟子也沒好到哪裡去:有的弟子吸入蝕骨煙後,倒在地上不斷咳嗽,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有的弟子被癢癢粉折磨得滿地打滾,一邊滾一邊抓撓自己的皮膚,把皮膚抓得血肉模糊;還有的弟子被炮彈的衝擊力炸倒在地,玄鐵法器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是毒煙!快退!”赤焰門門主終於反應過來,對著身邊的弟子吼道,轉身就想逃跑。可他剛跑了兩步,就被千代操控的緋流琥仿品攔住了去路。
緋流琥仿品的機械臂彈出淬毒的骨刺,對著赤焰門門主的腿刺去!“啊!”赤焰門門主發出一聲慘叫,骨刺刺中了他的腿,毒汁瞬間滲進皮膚,他的腿立刻變得麻木,再也站不穩,“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像個滾地葫蘆一樣,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還想跑?”千代的聲音從緋流琥仿品裡傳來,冰冷而堅定,“你們這些小宗門,不好好修煉,反而跟著蓬萊閣來搶彆人的東西,今天就讓你們嘗嘗,什麼叫真正的厲害!”
說完,千代操控著緋流琥仿品,對著逃跑的小宗門弟子發起了攻擊。機械臂的骨刺不斷射出,毒汁濺在地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痕跡;背部的推進翼展開,帶著緋流琥仿品快速穿梭,將逃跑的弟子一個個攔下來,用骨刺刺中他們的腿,讓他們倒在地上,像滾地葫蘆一樣無法動彈。
九嬰也操控著靈脈毒炮,繼續發射炮彈,蝕骨煙籠罩了整個樹林,小宗門弟子的慘叫聲和咳嗽聲此起彼伏。
有的弟子想用水符驅散毒煙,卻發現毒煙根本驅散不了,反而越散越濃;有的弟子想用法器抵擋骨刺,卻發現骨刺的威力遠超他們的想象,骨刺由蘇言的高強度異化骨骼製成,硬度堪比玄鐵,普通法器一碰就碎,根本抵擋不住。
一名“青木門”的弟子舉著木盾衝在前麵,想擋住骨刺,卻見骨刺“噗”地一聲刺穿木盾,直接刺中他的肩膀。
他慘叫著倒在地上,盾也掉在了一邊,肩膀上的傷口不斷湧出黑血,那是骨刺上淬的腐骨散開始發作,傷口周圍的皮膚已經開始發黑、潰爛。
“救命啊!我不想死!”一名年輕的弟子嚇得哭了起來,轉身就想往樹林外跑,卻沒注意到腳下的樹根,“啪”地摔了一跤,正好摔在蝕骨煙最濃的地方。
他吸入一大口煙,喉嚨瞬間腫得說不出話,隻能揮舞著手臂,在地上掙紮,像條離水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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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門門主倒在地上,看著自己的弟子一個個倒下,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濃。他想爬起來逃跑,卻發現腿已經完全麻木,連動一下都費勁。他看著九嬰和千代操控的緋流琥,眼神裡滿是絕望,他之前以為樞夢宗隻有蘇言一個能打,卻沒想到還有這麼厲害的秘密武器,這哪裡是防守薄弱,分明是早就設好的陷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們放了我吧!”赤焰門門主終於忍不住,對著九嬰和千代求饒,聲音帶著哭腔,“我再也不搶靈脈礦石了,再也不跟著蓬萊閣來搗亂了,求你們饒了我這一次!”
可九嬰和千代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求饒,他們知道,對這些貪婪的小宗門,心軟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千代操控著緋流琥仿品,走到赤焰門門主麵前,機械臂上的骨刺對準了他的胸口:“現在知道求饒了?之前搶功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你們跟著蓬萊閣來欺負樞夢宗,就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
赤焰門門主嚇得閉上了眼睛,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聽到“哢嚓”一聲,千代隻是用骨刺挑斷了他的靈脈,讓他再也無法修煉,而不是殺了他。
“饒你一命,但你要記住,以後再敢來揚州搗亂,就不是挑斷靈脈這麼簡單了!”
千代的聲音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其他小宗門的弟子也都被挑斷了靈脈,或者被蝕骨煙和癢癢粉折磨得失去了反抗能力。九嬰操控著靈脈毒炮,對著樹林外發射了一枚炮彈,蝕骨煙在樹林外形成一道屏障,防止還有漏網之魚想回來報仇。
石牆後,蘇言通過靈視看到樹林裡的場景,滿意地點了點頭:“九嬰和千代做得很好,既教訓了這些小宗門,又沒殺他們,算是給他們留了條活路。打得徹底,也打得解氣,相信這些小宗門以後再也不敢隨便來招惹咱們了。”
墨穀子也笑著說道:“是啊,這些小宗門本來就是跟著蓬萊閣來混好處的,現在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會把樞夢宗的厲害傳出去,到時候其他門派再想跟著蓬萊閣來搗亂,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旭東道人則晃著酒葫蘆,喝了一口酒:“這叫殺雞儆猴!用這些小宗門給蓬萊閣提個醒,讓他們知道,咱們樞夢宗不是好欺負的,想搶照天印和功法,就得付出代價!”
當趙鶴、李奎和蘇婉得知小宗門搶功失敗,還被樞夢宗的秘密武器教訓得很慘時,臉色都變得慘白。
他們知道,這一次進攻樞夢宗,不僅沒能攻破防禦,還折了傀儡、騎兵,弟子們也死傷慘重,連小宗門都被教訓得服服帖帖,這要是傳出去,蓬萊閣的顏麵就徹底丟儘了!
“撤!快撤!趕緊離開揚州!”趙鶴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對著身邊的弟子吼道,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怕再待下去,樞夢宗的人會追出來,到時候連他自己都可能搭進去。
李奎和蘇婉也沒有反對,他們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個讓他們顏麵儘失的地方。李奎甚至連掉在地上的蠱蟲瓷瓶都沒敢撿,蘇婉也顧不上臉上的淤泥和破爛的道袍,跟著趙鶴一起,朝著揚州城外跑去。蓬萊閣的弟子們也都慌了神,跟著三位長老一起逃跑,有的弟子還在咳嗽,有的弟子還在抓撓皮膚,有的弟子則抱著受傷的同伴,整個隊伍亂成了一團,像喪家之犬一樣,狼狽地朝著城外跑,連之前叫囂著要“踏平樞夢宗”的氣勢都沒了。
蘇言站在石牆上,看著蓬萊閣眾人狼狽逃跑的背影,沒有下令追擊,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和蓬萊閣徹底撕破臉的時候,留著他們,能讓他們把樞夢宗的厲害傳出去,讓其他門派不敢隨便來搗亂,也能給譽王爭取時間,調動兵力,為以後徹底解決蓬萊閣的威脅做準備。
“好了,他們跑了,咱們也該收拾一下戰場了。”蘇言轉身對著身邊的弟子說道,“把地上的傀儡殘骸和法器都收起來,能用的修一修,不能用的就熔了做材料;再去看看那些被挑斷靈脈的小宗門弟子,給他們一些療傷藥,讓他們趕緊離開揚州,彆在這裡礙事。”
夕陽落下時,揚州城外已經看不到蓬萊閣和小宗門的身影,樞夢宗外的戰場也收拾乾淨了。蘇言站在望靈台上,心中滿是踏實——這一次,他們不僅守住了樞夢宗,還打出了樞夢宗的名聲,讓揚州的百姓能繼續過安穩日子,這就是他想要的“護世”,也是他一直追求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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