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沁是被紀淮硬塞上車的,到了君悅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又直接坐VIP電梯上頂樓。
進房也是被他生拉硬拽推進去的。
周沁不是沒想過這個局麵,但紀淮給她的感覺要吃人。
“緊張嗎?”
他跪著上床,脫掉襯衫,後肩繃起肌肉,攥住周沁手腕,俯身將她壓在身下。
“還記得我喜歡用什麼姿勢嗎?我幫你回憶回憶。”
周沁沒忘記跟他談條件。
睡可以,但得睡得物有所值。
“你能幫我給徐懷瀛的公司注入資金嗎?”
“看你表現。”
他繼續剛才那個不儘興的深吻,周沁還是有些抗拒,他從她嘴唇碾到下巴,脖頸,胸口。
沒多久周沁的呼吸就亂了起來。
雙腿緊張地夾住,紀淮單手解開她衣服前每一粒襯衫,每次露出裡麵的肌膚他都會貪婪地吻上去。
周沁徹底死心塌地的時候,他的手來到她身後,周沁肩胛骨靠下的位置多了點他陌生的東西。
他將她翻過來,月光投在她背部,那裡原本有一個小兔子紋身,現在卻隻剩下激光打碎色素留下的疤痕。
同樣的位置,紀淮身上也有一個,他們都屬兔。
孟陶問他哪來的,他說喝多了心血來潮紋的,沒說是跟周沁一起紋的。
“疼嗎?”
周沁側臉趴在枕頭上,情欲本就不高,現在就更冷淡。
“不疼。”
“你就強吧,紋的時候你都死去活來的。”
周沁心說真的不疼。
跟後來分手後的戒斷反應比,這點疼算不了什麼。
紀淮脫掉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的時候,手機響了。
當然不可能是孟陶打來的,他早就把孟陶所有聯係方式拉黑了。
結婚一年不到他就跟孟陶提出離婚,她死活不同意。
“喂?爺爺。”
“你在國內天天都乾的什麼混賬事!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你都碰!”
他從周沁身上下來,走到陽台才開口:“她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