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沁全身無力地被紀淮抱進房間。
雖然很清楚自己被下了藥,但她根本沒餘力去追究是誰乾的。
此時她無比後悔,為什麼要帶鄭沛欣住這家紀淮也在的酒店。
她抱著僥幸心理以為不會碰到紀淮,結果就是被他撿了個超級無敵大便宜。
閉上眼,她幾乎要放棄抵抗。
紀淮耐心格外得多,趴在她耳側,“難受嗎?你說出來啊,你不說出來我怎麼幫你?”
周沁不光要被催情藥折磨,還要被紀淮慢刀子割肉似的摧殘。
她死扛著不說話,某一刻,她用最大理智推開紀淮,但現實是紀淮反過來將她牢牢壓製。
全身滾燙,臉頰通紅的周沁就這麼望著紀淮。
“懷瀛——”
紀淮的興致滅了一點。
周沁的強體現在方方麵麵,包括在情事上。
“紀淮。”
他強調自己的名字,吻了吻她眉心。
“沁沁,彆故意氣我,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周沁腦子裡就一個念頭——叫徐懷瀛的名字。
如果真的要發生關係,她也要把那個人當成徐懷瀛才行。
“懷瀛。”
她囁喏一聲,主動吻上去。
紀淮起初幾秒沒反應,後來心想管他呢,他爽了不就行了。
可他邊賣力邊分神。
周沁在彆人身下動情迷離的樣子也漸漸浮現在他腦海。
一隻不屬於他的手搭在周沁過去有紋身的那塊地方。
周沁和那男人的動作一起向前,搖晃。
紀淮再次審視周沁,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一點興致都沒了。
他想找回的是四年前和周沁一起靡亂放縱,不管明天,遊戲人間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