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逼良為娼,眼睜睜看她把自己當彆人,留他一個人清醒著的可憐蟲作態。
他沉著臉,單手拎起周沁把她丟進浴室的浴缸裡。
一邊舉著花灑澆她一邊給方齊銘打電話。
“你知不知道周沁跟徐懷瀛是怎麼在一起的?”
方齊銘接到電話的時候直拍大腿。
“臥槽!我上次怎麼說的!周沁把你拿捏的死死的!”
“你出國前老實的那兩年哪是為了給孟家人看的啊?你分明就是被周沁勾了魂了!”
紀淮等他咋呼完開口:“他倆的事你知道多少?”
方齊銘上次在Flex見到周沁就特意查了查。
“聽說你倆分手一年後,她進了徐懷瀛公司,兩人日久生情,這沒什麼好說的。”
方齊銘突然嚴肅,“但我聽小道消息徐懷瀛和他的合夥人鬨掰了,這三個月徐懷瀛不僅沒露過一次麵,下麵的員工還搞過一次集體罷工。”
怪不得,周沁忙前忙後地給徐懷瀛找路子。
他正打著電話,周沁突然抓住他手腕往下扯。
眼裡多了幾分清醒,憑本能瞪著他。
她不知道紀淮跟誰打的電話,但她聽見自己跟徐懷瀛的名字了。
紀淮從她臉上就看出來四個字,她不高興。
“不想讓我打聽你的事?”
周沁緩慢而沉重點頭。
紀淮掛斷電話,“那你自己跟我說說是怎麼趁我不在勾搭上彆人的。”
周沁全身濕透,有氣無力靠著浴缸邊緣,睜開眼得麵對紀淮那張臉,閉上眼又都是過去和紀淮的點點滴滴。
兩年,整整兩年。
她是他身邊唯一。
以為浪子為她收了心,以為自己在他心裡還有那麼一點份量。
實際在她提分手後,紀淮乾脆地跟孟陶出國,從此人間蒸發,消失得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徐懷瀛跟你不一樣。”
周沁癡癡地搖著頭,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他愛我,我也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