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會替你買單。”程雨露抱臂冷笑。
“我也一樣。”蕭依依撇過臉。
“沒人買就自己買，拿回去慢慢喝。”淩淵渾不在意。
兩女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鄙夷，坐下等著看淩淵如何收場。
很快，服務員帶著兩名男同事，將兩箱茅台搬了過來，沉甸甸地放在桌上。
“先生，酒齊了，一共三萬。”服務員妹子保持著職業微笑：“數額較大，麻煩您先結賬。”
淩淵抬手指向角落：“拿二維碼找那平頭胖子付，曹經理。他說了請我。”
服務員有些遲疑：“這……合適嗎？”
“放心，你去他就懂。”淩淵篤定地點頭。
服務員猶豫著去了。程雨露立刻嗤笑出聲：“淩淵，你腦子被門夾了？姓曹的剛才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淹死你，會給你買單？喝兩杯酒就當兄弟了？他指不定多恨你呢！就算和解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淩淵，彆硬撐了，把酒退了吧。”蕭依依蹙眉勸道：“我跟這家餐廳經理熟，好好說能退。”
淩淵眼珠一轉，笑道：“那等曹經理付完錢，你幫我退？”
“想得美！”蕭依依瞪他：“我可乾不出這種事。”
“依依甭管他。”程雨露揚起下巴，一臉看好戲的得意：“等著瞧，看他待會兒怎麼下台。”
“程美女，敢不敢賭一把？”淩淵挑眉激她：“有人替我買單，算你輸。輸了，你就負責幫我把酒退了。”
“賭就賭！”程雨露被激，傲然應戰：“餐廳經理我也認識，一句話的事。真有人付了，我幫你退。不過，你自己付可不算。半小時沒人付，算你輸，今晚請我和依依吃千元大餐！”
“成交！”
話音未落，曹經理已黑著臉過來，盯著桌上兩箱茅台，眉頭擰成了疙瘩：“淩哥，這……喝得完嗎？”
“舍不得了？”淩淵臉色一沉。
“不是……”曹經理心裡罵娘，臉上還得堆笑：“十二瓶呢，沒必要點這麼多吧？”
“本就沒打算在這兒喝，我帶回去的。是你答應買單我才叫你的。不樂意？那我叫王副總？”淩淵作勢掏手機。
曹經理心裡問候了淩淵祖宗十八代，嘴上卻忙不迭：“樂意！樂意！”
他咬牙掏出手機，當著服務員的麵，掃碼付了三萬塊。付完錢，他皮笑肉不笑地朝淩淵拱拱手：“淩哥慢用，我先過去了。”
說完，腳底抹油般溜了，生怕再被坑。
程雨露和蕭依依目瞪口呆。
“不可能！這沒道理啊！”程雨露難以置信地搖頭。
“三萬塊，對一個經理不是小數目……”蕭依依驚疑地看著淩淵，“你們喝酒時到底說了什麼？”
“就隨便聊聊。”淩淵輕咳一聲，岔開話題，笑眯眯轉向程雨露：“程美女，到你兌現賭約了，叫經理來退酒吧。”
“你還真退？”程雨露臉一紅，反應過來：“我去，你這是套現啊！”
“手頭緊，周轉一下。”淩淵坦然地搓搓手指：“幫幫忙。”
“摳死你算了！”程雨露咬牙：“行！我叫人。不過退酒要扣5服務費，一千五。”
“這麼黑？”淩淵立刻轉向蕭依依，眼神殷切：“蕭小姐，你路子廣，還是你幫我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