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渙散,讓阮念蘇扯著裙衫的手順勢垂下。
後背大片風光徹底袒露在外。
雪白的肌膚,鮮豔的“吮吻”痕跡。
她頭靠在他懷裡,睡的並不熟。
因直靠的姿勢,她臉頰些許軟肉被揉成一團,連圓潤優美的胸脯也被擠成了香豔勾人的一塊。
許臨越靜靜看著,呼吸有些急,他猜,他骨子裡或許真的存了些犯賤的基因。
明明在酒會的時候,他就看到他們一前一後進了臥室。
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理應難堪的躲起來,將自己無人知曉的心思永遠掩藏。他卻跟找虐一般,硬生生聽了一個小時的牆角。
這一個小時他聽到出來,她玩的很開心。
“應該是爽的吧!”他喃喃低語。嗓音是剛被煙沁潤過的啞。
阮念蘇覺得身體都要忍得爆炸了。怎麼還有人在她耳邊竊竊私語。
說的什麼,她一句都聽不清。
“你說什麼?”無意識地,她扯緊懷中人的衣衫。
許臨越呼吸更急,他隱約覺得自己有些失控。
心中壓抑許久的野獸要衝破囚籠。
冰涼的指尖好心幫懷中人理了離碎發,他耳語似的蠱惑“還想要我幫你嗎?”
阮念蘇指尖捏的更緊。不自覺地抬眸。
她什麼都顧不上。求救的本能讓她此刻隻想緊緊抓住眼前人。
“那……”。
在阮念蘇模糊的視線下,許臨越抬手取下她頭上的金簪。
少女長發隨之一散,遮住後腰春光。
緊接著失重感襲來。他將她打橫抱起來“我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也是此刻,許臨越發現,他終究還是卑鄙的。
外麵天色更暗,水晶吊燈流光溢彩,堂皇奢靡的亮光充斥著酒會每一個角落。
他抱著她走的很慢。這還是她第一次離他這般近。
“許臨越等等”裴泫順著牆爬出來,摔疼了腿,狼狽又滑稽。
陡然看到熟人,語調都高了幾分。
少年一怔,眸子掃過去。
裴泫靠在牆角,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濕。臉上的潮紅比夜間的晚霞都熱烈。
看的出來他今天也很開心。
“有事嗎?”他步子一頓。頃刻間殺意波動。
裴泫正難受著,壓根沒看到好兄弟眼眸的殺意“你快送我去醫院。”
“我憋了一個多小時,再憋下去,我身體真廢了……咳咳……。”
話畢許臨越一僵。良久他抱緊懷中的人試探性問“你們沒……。”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聲音有多啞。宛若懸崖掉馬之人最後的回頭。
隻差一點,他真的要做出難以挽回的事了。
“當然沒。可能嗎?老子寧死不屈。”手撐著牆,裴泫想起身,可渾身沒勁,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你快給我送到醫院。”
許臨越周身的冷氣頃刻儘散。沒回話,隻是抱著懷裡的人走的更快。
裴泫正感動著呢!連手都伸出去,讓他拉他起來了,然後就看到……他懷中抱著他的未婚妻連多餘的眼神都沒分給他,就瘋了一樣往外衝。
“許臨越,我他媽才…是你最好的兄弟。你不管我,你抱她做什麼。”
——
再有意識的時候,是在醫院。
阮念蘇剛睜開眼,就對上母親哭的紅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