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紓一瞬不瞬盯著畫麵,滿眼不可置信,卻依舊固執的搖頭,“就算是這樣又如何,我和羅非之間的感情,不隻是因為這個。”
見她有一絲動搖,羅曼德揚了揚唇,“雌性,他或許真的愛你,但這……”
他抿緊唇,猶豫幾秒認真道:“這並不妨礙,他喜歡其他雌性,我帶你去看。”
說話間,羅曼德再次抱起溫紓,腳步不疾不徐離開房間,向城堡地下的牢獄走去。
一路上,守衛們畢恭畢敬,看羅曼德目光敬畏而忠誠。
“打開。”
最外層的鐵門打開,溫紓抬眼向內部看去。
這裡的牢房昏暗潮濕,處處彌漫著血腥味。
獸人們不是奄奄一息趴在草堆裡,傷口腐爛流膿,就是肩頭被鐵鉤刺穿,吊在半空中。
當羅曼德經過牢房一側,溫紓皺了皺眉,看到了正對麵的拉赫。
他四肢被弧狀的磁石釘在牆壁上,卷曲灰發染滿了血液,成綹黏在臉側,隻露出一張慘白起皮的唇。
深色胸膛起伏微弱,整個人透著股淡淡的死氣。
“呃——”
聞到熟悉的氣味,他發出聲痛苦的悶哼,那雙布滿陰翳的藍眸,緩緩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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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溫紓身體癱軟,被羅曼德抱在懷裡,瞳孔一瞬緊縮,無力地掙紮起來。
結痂的傷疤撕裂,被釘住的骨骼發出斷裂聲,汩汩血液從四肢流淌,片刻便浸滿了地麵。
溫紓屏住呼吸,隻感覺一陣密密麻麻的痛意,好似從四肢傳入了心臟。
“我沒事。”
她無聲啟唇,試圖阻止他,羅曼德卻拽起衣袍,擋住她的視線,“還在前邊。”
“雌主……”拉赫微弱的呼喚聲,在身後響起。
羅曼德無奈的歎息一聲,“雌性,他現在隻是傻了,你們既然認識,想必他做過多少惡事,你都知道吧?”
溫紓無法忽視拉赫的遭遇,臉色白了幾分,唇瓣哆嗦兩下,一副受害者模樣,落井下石道:“他的確不是好人,可他很厲害……”
見她心虛地垂首,羅曼德愣了一秒,眼神戲謔幾分,倒是個很識時務的雌性。
他大掌揉了揉她的發頂,“不用怕,他出不來。”
溫紓未做回應,餘光瞥了眼地麵的血跡,地牢防衛重重,得偷到那些毒針……
她思索對策的功夫,羅曼德停了下來,修長的手掀開袍角,指向斜前方的牢房。
溫紓順從的抬眼,看清昏暗牢房內的身影。
是羅非和阿雯。
他們看起來姿態十足曖昧。
雄性跪在地麵,赤裸的全是鞭傷,肩頭被磁石鉤穿透,半吊在牢房內,膝下形成小片血泊。
而雌性怕他疼痛,正緊張的為他治療。
一個仰首一個低眉,從他們的角度看去,就像是在親吻。
“……”
溫紓一陣無語,羅曼德不是穿越的吧?這是什麼狗血套路。
不過……羅曼德既然費心思做這些事,暫時不會下殺手。
她暗暗鬆了口氣,表現出了羅曼德期望的反應。
回到臥房時,眼都腫成了核桃。
羅曼德指腹蹭過她的眼角,語調溫柔道:“雌性,彆哭了。”
他似乎很擔心,湊近幾分,將她攏進懷裡,從床頭摸索出了什麼。
溫紓看到他動作,還未反應過來,腰側便是一陣刺痛。
“睡一覺吧。”
疑心極重的羅曼德,並沒有忘記,眼前的雌性有多強悍。
見雌性陷入昏迷,他將毒針拔出,抱起雌性挪到裡側,端詳著她漂亮的臉。
羅非還是那麼幸運。
但就像這座龍島,他的一切,最後都會歸他所有。
指尖拂過雌性的臉,細膩柔軟的觸感,黏在指腹,勾的人心癢難耐。
他呼吸急促兩秒,大掌捏起她的臉,卻不等靠近,手腕猛然被緊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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