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等，就是一個晚上。
房間裡的顧笙，還在修煉。
氣息已經達到巔峰，但還沒有突破的跡象。
顧小夏心急地在想：“怪不得小說裡的高人，一閉關就是一百幾十年，小笙這樣也算是閉關突破吧？要閉關多久呢？”
不管小笙要閉關多久，顧小夏都得等下去。
她不用睡覺，可以不吃不喝，很長一段時間，那就耐心等待。
何況還有許伊人這個鬼仆在。
——
山上。
千年方士放下手中，用來推演的龜殼。
“又一個試驗品，被他們發現了。”
“僵屍成不了仙，隻能長生不死，幾百年過去，她才是飛僵，即使擁有秦王照骨鏡，但速度還是太慢了，還不如那個人靈屍。”
“普通僵屍沒辦法，但人靈屍呢？”
千年方士在想著，那個人靈屍變異得那麼厲害，說不定是個異數。
“等下去看看。”
等了那麼多年，千年方士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日子，這一次的試驗品，他覺得更好，和以前的相比，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功德大道，從來沒有人走過。
極具代表性。
那位大祭司也想不到，自己隻是一個試驗品。
千年方士又道：“告訴你們大師兄，繼續給他們送去功德。”
那個童子微微點頭，再出去給大師兄打電話。
顧言的一些功德，其中還有不少，有著千年方士的影子。
包括齊家那些，都在千年方士的布局之中，有意無意的把功德，給顧言他們送過去。
做完了這一切，千年方士又陷入沉默，閉上雙眼，不知道在修煉，還是在做什麼。
——
酒店裡。
昨晚和顧小夏聊完天，顧言馬上用功德突破。
和小笙一起，走上功德大道。
不過，顧言的突破，相對顧笙要簡單很多，等到天亮的時候，他已經超越了不化骨，按照養屍手劄裡麵的記錄，到了這一層境界就是魃。
“我現在是魃了？”
顧言看到自身，外形上沒有多大變化，依舊可以在人和僵屍兩種形態中切換。
但屍丸增大了好多，渾身陰氣更濃鬱，對屍皇經的領悟，更進一層。
實力的變化，還是很大的。
顧言心想：“我這個不斷變異的僵屍，即使變成了魃，但還能保持正常人的身體沒有變化，我也沒有帶來乾旱之類。”
對於魃的認知，顧言不太懂。
畢竟第一次當僵屍，經驗不足。
很快他決定不管了，能夠突破變強，那就行了，沒有什麼比變強更迷人，這個實力足夠他為所欲為。
顧言再聯係顧小夏，得知小笙還在突破，就覺得奇怪了。
“小笙的突破，耗時很長。”
“我突破，一個晚上就行了。”
“修仙者那麼麻煩的嗎？”
顧言心裡想著，收斂了全身屍氣。
今天要回京城，見一見馬汐兒。
顧言不打算自己回去，而是找鄭老，坐順風機，能夠白嫖的，沒必要自己買機票。
鄭老的酒店房間，就在旁邊。
顧言過去敲門。
鄭老的聲音，很快從屋裡傳出來，打開門道：“來了來了，也不知道尊重老人家，我們老人需要足夠的睡眠，才能保持好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