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西門家族旗下的醫院,你在這裡很安全,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阮芝星冷漠的說著,用力的把西門聿野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抬頭又對著醫生說道,“趕緊送進去救治,真的胃出血了,你們可承擔不起責任。”
說完頭也不回的瀟灑離去。
“阮~芝~星。”
西門聿野用力的嘶吼。
“放我下來。”
如果阮芝星不能留下來,他還不如一直疼著。
隻不過他的命令注定不能起任何作用,醫生怕出事,已經抬著擔架快速進了醫院。
回到出租屋內,已經淩晨一點多了。
阮芝星簡單收拾一番,打開電腦查看之前的郵件內容。
這些都是之前她查到的一些資料,家人死亡的相關信息。
奈何,看了一遍又一遍,始終沒有特彆有用的。
把電腦合上,揉了揉眉心,她好像特彆沒用。
家人已經死了五年,連凶手是誰都查不到。
轉身上床鑽進被子裡,把自己縮成一團。
胡思亂想的進入了夢鄉。
夜色寧靜,月光如水,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落在單薄的女人身上。
原本安詳的小臉逐漸扭曲,手下的被褥被拽出了褶皺。
額頭上滲著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
一聲痛切心扉的叫聲,阮芝星突的坐起。
因為恐懼眼睛睜的老大,胸口劇烈起伏大口的喘息著。
伸手撫摸眼角,所觸及之地一片冰涼。
這一次她的夢裡不再隻有家人慘死的畫麵,還有西門聿野與她的過往。
甚至還有西門聿野躺在血泊中的畫麵,而她的手滿是鮮血。
阮芝星嚇的再也不敢閉眼。
她為何會做這樣的夢。
難道西門聿野出危險了?阮芝星的眼中不可抑製的出現慌亂。
伸手探向枕頭把手機拿了出來。
淩晨五點。
打開通訊錄,翻出那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她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詢問一下,萬一真的出事,她也是有責任的。
但是,這個號碼是他們之前辦理的情侶小號。
現在是不是已經不用了呢?
猶豫再三,還是強行壓製住那夢境帶來的心悸感。
那可是西門聿野,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也輪不到他。
把電話扔在一邊,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睡不著了,那就起來準備早餐吧!
自從一周前,秦墨吃過她帶的早餐,就非要讓她多做一份。
沒辦法,討好秦墨才能在公司得到更多的特權。
所以,她忍了。
等阮芝星裝完餐盒,去洗漱間洗漱完畢,正好早晨七點半。
時間剛剛好,去接她的老板上班。
清晨的微風十分舒適,透過車窗吹拂到她的臉上。
舒服愜意。
昨晚的鬱悶不安此刻有了片刻的舒緩。
難得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嗡嗡嗡。
阮芝星按了藍牙接聽。
【阮助理,今天有沒有特殊的行程。】
是秦墨打來的,阮芝星詳細的說了今日的行程。
可謂倒背如流。
【好,通知下去都取消了吧!你先來一趟醫院。】
秦墨報了醫院名稱還有具體樓層病房。
聲音透著疲憊,甚至還有一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阮芝星擰眉,秦墨也進醫院了?不會是昨晚的胃藥沒管用,半夜進了醫院,這是找她興師問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