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喧鬨的台球廳,瞬間化為一個插翅難飛的鋼鐵囚籠!
台球廳的空氣驟然凝固。
在張大彪和他那些嘍囉眼中,王鐵山的身形快得隻剩殘影。而周鐵牛三人,更是如猛虎下山!撲向那群仗勢欺人的混混。
戰鬥?不,這更像一場閃電般的清掃。
王鐵山的目標隻有一個——張大彪。
周鐵牛他們則如同三頭闖進羊群的猛虎,對著七八個嘍囉,拳腳如風!全是戰場死人堆裡滾出來的搏命招數,乾淨、利落、致命!
砰!
一記肘擊狠狠砸在某個混混肋下。那人哼都沒哼出聲,像破布口袋般癱倒,口吐白沫。
唰!
掃堂腿精準鏟翻一個持匕混混。人未落地,一隻軍用膠鞋已踏碎他手腕!
哢嚓!骨裂聲和慘嚎瞬間刺破台球廳的喧囂。
前後不到一分鐘,七八個方才還氣勢洶洶的混混,全躺在了地上,抱著斷手斷腳哀嚎。
那邊,王鐵山已鬼魅般逼到張大彪眼前。
張大彪眼前一花,刺骨寒意撲麵!他怪叫著,掄圓台球杆砸向王鐵山頭臉!
可這動作在王鐵山眼裡慢如蝸牛。他甚至懶得躲,右手隨意一記手刀,精準劈在對方持杆的手腕關節上!
“啊!”張大彪慘叫鑽心,五指一麻,台球杆“哐當”墜地。
劇痛讓他瞬間失神。下一刻,一隻冰冷如鐵鉗的大手已死死扼住他喉嚨!
窒息與恐懼瞬間吞噬了他!
王鐵山單手將他提起,狠狠按上身後台球桌!沉重的撞擊聲中,桌上的台球“嘩啦”滾了一地。
“我給過你機會。”王鐵山的聲音貼著張大彪耳朵響起,那寒意讓他靈魂都在發抖。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我家人身上。”
王鐵山俯身,從地上從容撿起一顆紅色實心台球,在掌心掂了掂。
“有些人……連你爹也惹不起。”
看著那晃動的紅球,再對上王鐵山眼底那抹冰封的無情,張大彪終於被滅頂的恐懼攫住!他拚命掙紮,喉嚨裡擠出“嗬嗬”的求饒。
沒有任何回應。
在那雙因恐懼而扭曲放大的瞳孔注視下,王鐵山猛地揚起手!
堅硬的台球,裹著勁風,狠狠砸向張大彪右腿膝蓋!
哢嚓!
令人牙酸的骨碎聲,清晰地響徹全場!
“啊啊啊啊啊——!!!”張大彪的慘叫淒厲得不像人聲。
王鐵山鬆開手。他沒殺他,也沒打耳光。他用了最直接、最徹底、也最痛苦的方法——廢掉對方去找妹妹麻煩的那條腿。
他俯身,在抱著斷腿如死狗般嚎叫的張大彪耳邊,壓低了聲音,字字冰冷:
“這,隻是開始。”
“回去告訴張愛國,洗乾淨脖子……在家等著。”
“下次,斷的就不止一條腿。”
這宣告,既是對張大彪的終結懲罰,更是對幕後元凶張愛國,赤裸裸的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