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前後左右出現了幾個人。
縱詩漫和圍繞在她身邊的幾個小姐妹。
還有一個雄性恭敬地在她們身後站著,顯然是她們的跟班。
“你想乾什麼?這裡可是學校。”沈妙警惕地問。
“是啊,這裡可是學校。”縱詩漫抱著胳膊傲慢地朝她走來。
“不過這裡也是幻術空間,所以你的光腦是無法直播的。”一個雌性跟班過去奪走沈妙的光腦,交給縱詩漫。
“上次是我大意了,讓你得逞,害我回家挨了一頓罵。你覺得這次我會輕易放過你嗎?”
縱詩漫上前,手指挑起沈妙的下巴。
“本來我們無冤無仇,要怪隻怪你摻和到了我和晏晞家的恩怨中。”
沈妙甩開她的手:“我想知道,你和他們到底有什麼恩怨?在領養之前你應該不認識他們,就算不想被他們領養,完全可以找其他理由。”
“那不怪我,要怪隻能怪他們自己得罪了人。”
“你是說……”
沈妙還想繼續問。
縱詩漫卻察覺到她在套話,朝幾個跟班一揚下巴:“動手!”
“等一下,你們乾什麼?”
沈妙掙紮著想跑,另外幾個雌性卻過來抓住她的胳膊,摁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跪了下去。
一個人揪住她的頭發,逼迫她仰起頭:“下輩子投胎,彆那麼高調。”
說著,一個雌性抓起一顆花草,揉吧揉吧就要往沈妙嘴裡塞。
沈妙瞪大眼睛,那顆花草,剛才老師講過有劇毒。
她劇烈掙紮,甩開那個雌性的禁錮,冷冷地盯著她:“你就不怕事情敗露。”
“事情敗露?”
“每年采摘花草不慎中毒的大有人在。剛轉學過來的新生,害羞內向,第一節課沒好好聽講,並且脫離大部隊獨自行動,誤嘗了有毒花草,沒有及時被人發現,失去搶救時機,新聞稿我都替你想好了,貼心吧。”
說話的雌性朝後麵幾個姐妹使使眼色,幾個人摁住沈妙,強迫她張開嘴。
原來是這樣!
沈妙一邊掙紮著一邊看向旁邊抱著胳膊的縱詩漫。
她都設計好了,施展幻術讓自己和其他人隔開,喂下有毒花草偽造意外中毒的假象。
這樣任何人都懷疑不到她的頭上。
沈妙並沒有太劇烈地反抗,順從地張開嘴,讓她們把有毒花草塞進來。
幾個動手的雌性看她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
“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她含糊不清地說。
“什麼?”縱詩漫驚詫地挑眉。
沈妙沒有給她們過多反抗的時間,噗的一聲把嘴裡的花草吐出來。
站在她對麵給她喂花草的雌性正張大嘴巴大笑,花草精準無誤地落入她的嘴裡,咕咚一聲毫無反應地吞咽下去。
其他幾人目瞪口呆。
沈妙站起身,眼神淩厲地警告她:“不想死的話就彆動,撥打急救電話還可以搶回來一條命。”
說完,她扭頭就跑。
“攔住她。”縱詩漫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