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藍天馨真不客氣,左右開弓,可把韓欣給呼得夠嗆。
也就三五息時間,他的牙齒就掉光了,口水、血沫子甩得到處都是,一個腦袋兩個大,耳中嗡鳴不已,眼前金星亂冒,感覺腦子都被抽成漿糊了。
慘!
很慘!
非常慘!
看得好些家夥直縮脖子,全身寒毛都豎起來了,不禁暗自咂舌,心肝兒直顫,他們是真的怕。
開玩笑,韓欣是誰呀?他可是丹曦城第一強者,平日一打如狼似虎的家夥一大群,都跟砍瓜切菜一般輕而易舉,厲害極了。
可現在,打遍丹曦無敵手的他,卻好似活靶子、砧板上的魚肉一般,被藍天馨揍得毫無反手之力,簡直跟三孫子似的,沒一點脾氣。
他那麼強悍都不是個兒,若是換作他們,還不得被她一巴掌抽個*迸濺慘死當場啊。
他們毫不懷疑,絕逼會是如此結局。
講真,他們認為的一點不差。
彆說他們,就是練過金鐘罩硬氣功極為抗打的韓欣,藍天馨若是真想要他狗命,也能一巴掌給他呼開瓢嘍,簡直不要大容易。
虧得她今天隻想虐人並不想大開殺戒,否則韓欣鐵定早見閻王無數回了。
“小丫頭,可以了,差不多就得了。”雲香公主突然開口,想讓藍天馨住手。
然而,藍天馨並沒就此作罷,雙手絲毫沒停,一邊繼續抽韓欣大嘴巴子,一邊冷冷道:“啥意思,你可憐他?”
“並沒有。”
“那你乾嘛替他求情?”
“誰替他求情了?我隻是怕你累著而已。”
“是嗎?”
“廢話!”
“真的?”
“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口是心非,你該不是看上他了吧?”
“你少胡扯八道!天下男子,本公主隻中意一人!”
“誰呀?”
“你說呢?”
“我哥嗎?”
“你廢話!不是他,還能是誰?”
“我哪兒知道?本姑娘的確聰明絕頂、天下無雙,可我不是神,人心隔肚皮,本姑娘如何曉得你心儀之人究竟是哪個?”
“是你哥!”
“口說無憑,何以為證?”
“何以為證?我父皇早已頒布聖旨昭告過天下,世人誰不曉得你哥是我的人?哪個不知本公主心中隻有他?”
“一道聖旨而已,算毛?能說明什麼?它能管人生死,還能管得了彆人心中所思所想?”
“的確管不了。可,本公主隻喜歡你哥,這是事實。”
“你說是事實就是事實了?”藍天馨說著,揮手一指霍金錠,隨即又一指吳忠厚,冷冷道:“這臭娘們兒還是他媳婦兒呢,該城之人哪個不知?何人不曉?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她是他的人,她的心中隻有他?可她給他戴了綠帽子,還與彆人生了崽兒。”
霍金錠:“你胡扯!”
霍富貴:“你放屁!”
吳忠厚:“你休要無中生有、信口開河!”
此三人的情緒都激動,怒瞪著藍天馨,滿臉仇恨,一個個咬牙又切齒的,看樣子真想生嚼了藍天馨。
也難怪。
畢竟,他們可都是丹曦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而周圍還有不少人在呢,如此醜事兒豈能默認?若是被人傳揚出去,他們以後可還如何見人?!
不能認,絕對不能!
不過,這可由不得他們不認,因為藍天馨可沒想就此作罷,對待人渣兒,她才不會管他們以後會不會被人嘲諷、戳脊梁呢,想要她手下留情,辦不到。
今天,沒得商量,這醜事兒她揭定了,誰都攔不住,就算玉帝老兒來了,也不行。
“我胡扯?我放屁?我無中生有、信口開河?”藍天馨眼掃霍氏爺倆與吳忠厚,冷哼一聲,滿臉鄙視道:“事實擺在眼前,鐵證如山,你們竟還矢口否認,有意思嗎?你當周圍這麼多人都是睜眼瞎嗎?啊?”
事實?
鐵證?
霍氏爺倆慌了,尤其是霍金錠,更是懵逼得厲害,大腦一片空白,傻了都。
吳忠厚也呆了,愣在了那兒,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總之非常不爽,憋屈,憤怒,好難受。
而其他人卻很好奇,唰的一下就看向了藍天馨,想瞧瞧究竟是何證據。
不過,他們瞅了又瞅,瞅了好久,卻啥也沒瞧到,不由左顧右盼,小聲嘀咕起來。
“你說事實,有證據?什麼事實?什麼鐵證?拿給我看!”吳忠厚很激動,全身直顫。
也難怪。
開玩笑,彆說是他,若是自己的媳婦對自己不忠,給自己戴了綠帽,自己還替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崽子,這事兒不管換作是誰,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誰能淡定得了?
或許有吧,但吳忠厚做不到。
不過,他做得已經相當不錯了,至少他理智尚存,還曉得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並沒做什麼過激行為,若換彆人,十有八九早就怒不可遏直接大罵娘祖宗抄刀子捅人了。
“拿給你看?”藍天馨瞥了吳忠厚一眼,很是疑惑道:“老家夥,你是明知故問裝糊塗呢,還是真的耳聾眼瞎被蒙在了鼓裡?”
“我……你少廢話,快拿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