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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掃帚下的晨光(1 / 1)

一、淩晨馬路的掃帚與帶塵的指尖

某市市中心的淩晨總飄著灰塵與便利店熱包子的混合味道,我守在便利店收銀台後,看趙建軍穿著橙黃色環衛工服忙碌。他的袖口沾著深灰色灰塵,是昨天清掃建築垃圾時蹭的;褲腳磨出毛邊,露出裡麵的深藍色秋褲,是淩晨寒風灌進去凍的;左手扶著掃帚柄,木柄因常年握持泛著溫潤包漿,掃帚頭紮著幾根斷枝;右手正彎腰清掃落葉——指尖因長期握掃帚、提垃圾桶泛著厚繭,指縫裡藏著點灰塵,連指甲蓋都被染成了土黃色,是翻找垃圾桶裡的塑料瓶蹭的。

他的環衛車旁永遠擺著三樣東西:泡著濃茶的搪瓷缸,缸身印著“環衛之家”的紅色字樣,卻被厚厚的茶垢遮住大半,是長期淩晨工作犯困,用來提神的;記滿“清掃重點”的黃色小本子,封麵用透明膠帶粘補過,某頁用鉛筆寫著“淩晨4點前清掃XX路口落葉(早高峰車多,避免堵塞)”“李奶奶家樓下垃圾桶:輕拿輕放,她睡眠淺”;還有個白色藥盒,裝著妻子的支氣管炎藥片,藥盒上用馬克筆寫著“每日三次,每次一片”,是他每天出門前必檢查的。早高峰前的間隙,他會靠在環衛車旁啃饅頭,是自家蒸的白麵饅頭,用塑料袋裹了兩層,怕涼了,左手捏著饅頭,眼睛卻盯著來往車輛——怕垃圾被風吹到馬路中間,也怕兒子發來“找不到工作”的消息,他說“馬路掃乾淨了,大家走得舒心,我也能安心賺點藥費,給家裡添份保障”。

上周暴雪夜,我值夜班時,撞見他在便利店門口對著手機紅著眼。橙黃色工服被雪打濕,緊緊貼在身上,頭發上結著小冰碴;手裡攥著個凍得發硬的饅頭,咬了一口卻沒嚼動;掃帚倒在一旁,積雪埋了半截掃帚頭;手機屏幕亮著兒子發來的消息:“爸,我麵試又沒通過,房租還欠500塊,房東說再不交就趕我走,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次?”而他這個月的工資剛給妻子買了200元的支氣管炎藥,隻剩800元,離下次發工資還有15天,暴雪天手套磨破了,右手食指凍得發紫,輕輕一碰就疼。

這時環衛隊長的電話打過來,語氣急促:“老趙,你負責的路段積雪太厚,早高峰前必須清完,不然會影響交通,你加把勁!”他趕緊擦乾眼淚,對著電話說“放心吧隊長,我保證完成”,掛了電話,把手機塞進外套內袋,拿起掃帚開始鏟雪——後來才知道,他那天在雪地裡掃了6小時,鞋子濕透,凍得雙腳發麻,收工後把撿的廢紙箱和塑料瓶賣了30元,又從夥食費裡省出470元,湊夠500元給兒子寄了過去,自己卻連著三天隻吃饅頭配鹹菜,連口熱湯都舍不得買。

幫便利店送熱水時,我見過他在環衛車旁偷偷揉膝蓋。他背對著路人,掀起橙黃色工服下擺,膝蓋上貼著片舊膏藥,邊緣卷著邊,周圍的皮膚又紅又腫——是長期彎腰清掃、提重物落下的關節炎,昨天鏟雪時又犯了,疼得他直咧嘴。剛揉了兩下,就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馬路中間,車主搖下車窗,扔了個塑料袋在地上,還抱怨:“你們清潔工怎麼回事?這垃圾堆在這兒多久了?掃這麼慢,影響我上班!”

趙建軍趕緊走過去,撿起塑料袋扔進環衛車,笑著說“對不起,我馬上掃乾淨,不耽誤您時間”。等車主開車走後,他才從塑料袋裡挑出兩個塑料瓶,放進蛇皮袋裡——這些能賣錢,哪怕多賺1塊,也能給妻子多買包藥。我遞給他一杯熱開水:“趙叔,喝點熱水暖暖身子”,他接過水杯,不好意思地說“謝謝小夥子,又麻煩你了”,喝了口熱水,他又拿起掃帚,繼續清掃路麵——他說“乾這行就是這樣,多忍忍就過去了,家裡還等著我賺錢呢”。他的衣櫃裡,藏著件沒拆封的深藍色棉襖,是妻子去年給他買的,標簽上還貼著妻子寫的便簽:“老頭子,冬天冷,彆凍著,乾活時穿”,可他舍不得穿,怕乾活弄臟,想留到過年時穿;工服內袋裡,永遠裝著妻子的病曆本,上麵記錄著妻子的病情和用藥情況,怕她犯病時說不清症狀,隨時帶在身上。

掃便利店門口時我撿過他扔掉的饅頭袋,上麵用馬克筆寫著“今日清掃:落葉12袋,垃圾8桶,可回收物賣25元”“給妻子買梨:5元(熬水喝,對嗓子好)”“兒子房租:500元(從夥食費裡省)”“明天淩晨1點起床,暴雪後路麵難掃,提前準備”。那天淩晨5點,我看見他在清掃李奶奶家樓下的垃圾桶,動作輕得像怕吵醒誰,他先把垃圾桶輕輕搬到環衛車旁,倒完垃圾後又用抹布擦乾淨桶身,再輕輕放回原位——他說“李奶奶年紀大了,睡眠淺,不能吵到她”。這種“對工作負責到極致,對自己苛刻到骨子裡”的堅持,曾讓我坐在便利店收銀台後鼻尖發酸:原來有人把“清潔工”當成戰場,每一次清掃都是與臟亂的對抗,每一次省吃儉用都是對家庭的承擔,那些沾著灰塵的工服背後,藏著比馬路更沉重的“生存擔當”。

後頸的麻意襲來時,我正靠在便利店的玻璃門上打盹,夢裡全是掃帚清掃路麵的“沙沙”聲與妻子的咳嗽聲。晨光透過玻璃照進來,在趙建軍的小本子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像極了他寫在上麵的清掃重點標注。

二、掃帚旁的荊棘與掌心的溫度

再次醒來時,膝蓋傳來一陣刺痛。我猛地坐起身,發現自己靠在趙建軍的環衛車旁,手裡還攥著一把掃帚,手機在褲兜裡震動不停——淩晨1點半,環衛隊長發來的緊急通知:“淩晨2點有暴雨,你負責的路段要提前到崗,重點清理排水口,避免積水影響早高峰通行”,還有妻子發來的消息:“老趙,我的藥快沒了,昨晚又咳嗽了半宿,今天能買嗎?”

窗外天還沒亮,馬路上隻有幾盞路燈亮著,冷風吹過,帶著刺骨的寒意。我這才驚覺,自己變成了趙建軍。

摸向膝蓋,昨天鏟雪的酸痛還在,一按就鑽心地疼;左手的搪瓷缸倒在地上,濃茶灑了點在工服上;工服內袋裡,妻子的病曆本硌著胸口,紙頁邊緣磨得發亮。環衛車的抽屜裡,壓著三份“生存難題”:工作的“清掃要求”,紅色標注“暴雨後重點清理3個排水口,淩晨6點前完成主乾道清掃;收完沿街15個垃圾桶”;家庭的“待辦清單”,“給妻子買支氣管炎藥(預算180元),給兒子轉房租500元”“修環衛車輪胎,昨天被玻璃紮破了,漏氣嚴重”;還有張“身體警報”便簽,是醫生寫的“膝蓋關節炎急性期,避免長時間彎腰;右手食指凍傷,需戴厚手套”。

我摸向工服口袋裡的零錢,昨天賣可回收物賺了25元,加上身上剩的300元,一共325元——今天必須多清掃些可回收物,多賣點錢,既能給妻子買藥,也能給兒子轉房租,不然妻子沒藥吃,兒子也會被房東趕出來。

淩晨2點,我準時準備工具。把掃帚、鐵鏟放進環衛車,檢查手套有沒有破洞,發現右手的手套磨了個小洞,隻能用膠布纏緊;給妻子的藥盒裡裝了幾片備用藥,才推著環衛車往負責的路段走。淩晨2點半,暴雨如期而至,豆大的雨點砸在身上,冷得我打哆嗦。我趕緊拿出鐵鏟,蹲在第一個排水口前,開始清理裡麵的落葉和垃圾:“排水口堵了會積水,早高峰時車多,容易出事故”,膝蓋的疼痛讓我彎腰都困難,隻能用左手撐著膝蓋,慢慢鏟著排水口的垃圾——每鏟一下,膝蓋就像被針紮一樣疼,卻不敢停下,怕耽誤時間。

淩晨5點,雨終於停了,路麵積了一層泥水,落葉混著泥沙,掃起來格外費力。我拿起掃帚,一點點清掃路麵,右手食指的凍傷被泥水浸泡著,疼得發麻,隻能時不時哈口氣暖一暖,眼睛卻盯著路麵——怕錯過可回收物,這些能賣錢給妻子買藥。掃到一半,我看見路邊有幾個塑料瓶,趕緊走過去撿起來,放進蛇皮袋裡,心裡想著“又能多賣幾塊錢了”。

早上6點,我終於清理完3個排水口,開始收沿街的垃圾桶。有個垃圾桶裡全是廚餘垃圾,散發著刺鼻的臭味,我屏住呼吸,把垃圾桶搬到環衛車旁,倒垃圾時不小心被裡麵的玻璃劃傷了手,鮮血滲了出來,我趕緊從布袋裡拿出創可貼貼上,繼續乾活——怕耽誤時間,影響早高峰通行。收完第10個垃圾桶時,妻子發來視頻:“老趙,你彆太累了,藥我自己去藥店買就行,你注意安全”,我看著視頻裡妻子蒼白的臉,她還在咳嗽,心裡像被針紮:“不用,我收工就去買,你在家等著,彆出門,風大容易犯病”,掛了視頻,眼淚差點掉下來——妻子身體不好,卻還在擔心我,我更要努力乾活。

早上7點,早高峰開始了,馬路上的車越來越多,我還在清掃馬路中間的垃圾。有位行人邊走邊扔塑料袋,我走過去撿起塑料袋,卻被他說“你不是清潔工嗎?掃個垃圾這麼慢,還擋著我走路,真礙事!”我沒說話,隻是加快了清掃速度,膝蓋疼得越來越厲害,隻能走一會兒歇一會兒。這時,一輛公交車停下來,司機師傅遞過來一瓶水:“師傅,辛苦了,喝點水”,我接過水,心裡暖暖的——至少有人懂我的辛苦,再累也值得。

早上8點,我終於完成清掃,推著環衛車往廢品站走。把撿的塑料瓶、廢紙箱賣了32元,加上身上剩的325元,一共357元。我先去藥店給妻子買了180元的支氣管炎藥,又給兒子轉了500元(還差143元,隻能跟廢品站老板先借了143元),手裡隻剩34元,準備留著當今天的夥食費。

收工後,我去便利店買了個饅頭,剛咬了一口,就看見兒子發來的消息:“爸,謝謝你的錢,我找到工作了!下個月開始就能自己交房租,不用你操心了”,我看著消息,笑著哭了——兒子終於穩定了,我再累也值得。這時,環衛隊長發來消息:“老趙,你負責的路段清掃得很乾淨,隊裡給你發了200元獎金,下個月工資也漲了300元”,我看著消息,心裡滿是激動——努力終於有了回報,以後能給妻子買更好的藥了。

後頸的麻意襲來時,我正坐在自家門口,手裡拿著給妻子買的藥和梨,旁邊放著環衛隊發的獎金。妻子走過來,幫我擦了擦臉上的灰塵:“老頭子,你辛苦了,快進屋,我給你熬了熱湯”,我笑著說“不辛苦,以後日子會越來越好的”。我突然明白,自己握的不隻是掃帚,是城市的潔淨,是家人的希望;掃的不隻是垃圾,是生活的困難,是對未來的堅持——哪怕膝蓋再疼、再累,隻要能讓妻子好好治病,讓兒子安心工作,一切都值得。

三、掃帚外的暖陽

再次醒來時,身上還帶著淡淡的灰塵味。我摸向膝蓋,沒有關節炎的刺痛,隻有便利店收銀台邊緣蹭的小劃痕。手機在褲兜裡震動,是環衛隊的群消息:“趙建軍同誌被評為‘市級優秀環衛工’!獎勵5000元,還能免費體檢!他負責的路段被評為‘潔淨示範路段’,隊裡給他配了新的環衛車和工具!”

跑到市中心的馬路,看見趙建軍穿著那件深藍色棉襖,胸前彆著“優秀環衛工”的徽章,正在給新入職的環衛工講解清掃技巧:“清掃排水口時要注意,先把表麵的垃圾清理掉,再用鐵鏟慢慢鏟裡麵的泥沙,彆著急”。他的妻子站在旁邊,手裡拿著保溫杯:“老頭子,喝點熱水,彆累著”;兒子也來了,手裡拿著剛買的手套:“爸,這是加厚的手套,冬天乾活不冷”;便利店的我(原視角的“你”)也走過來,手裡提著熱包子:“趙叔,恭喜您,這包子您拿著,趁熱吃”。

環衛局的領導走過來,手裡拿著個榮譽證書:“趙建軍同誌,這是‘城市美容師’證書,你實至名歸!以後隊裡會給你減少工作量,讓你多休息,好好照顧身體”。趙建軍接過證書,笑著說“謝謝大家,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能讓城市變得乾淨,讓家人過得好,我就很滿足了”。

“小夥子,買瓶水!”趙建軍看見我,笑著揮揮手。他的指尖不再沾著灰塵,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眼神裡滿是自信與從容。“現在我有新的環衛車了,”他指著旁邊的新環衛車,“隊裡還漲了工資,以後不用再省吃儉用了,能給老伴買更好的藥,也能穿她買的棉襖了”。

風卷著便利店的塑料袋,嘩啦啦地響,像在應和馬路上的笑聲。我咬了口熱乎的包子,突然明白趙建軍掃帚裡的秘密——那些冷掉的饅頭、貼滿膏藥的膝蓋、沒拆封的棉襖,不是“狼狽的證明”,是他把對城市的責任,融進了每一次清掃裡,把對家人的愛,藏在了每一次堅持中。就像那杯泡著濃茶的搪瓷缸,看似普通,卻藏著他對工作的熱愛;就像妻子的病曆本,看似微小,卻給了他堅持下去的勇氣。

明天我還要來便利店上班,趙建軍昨天說“想在負責的路段設個‘愛心角’,放些熱水和常用藥,給需要的人提供幫助”。順便問問他,妻子的病情有沒有好轉,兒子的新工作怎麼樣,我也想聽聽,那個終於能輕鬆點的清潔工,笑著說起這些時的聲音到底有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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