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要借賽裡斯人的力量,就絕不可能在拉海爾這種各族混居的城市隨便玩屠城什麼的。
區彆對待,分辨敵我,這樣的操作最簡單了。
隻要肯踩膏藥旗,以後你就算是自己人了。
不肯踩?
你丫想做間諜嗎?
快速把賽裡斯市民篩選一遍,自有一堆事先準備好的賽裡斯內政官員前來對這些人進行市民登記。雖然做法其實很粗糙,也沒有照片之類的,就是登記哪個編號叫什麼名字,這做法估計也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那邊在處理賽裡斯市民,這邊就是甄彆投降過來魏曼師的賽裡斯士兵了。
除了亞馬托師團長禦手洗少將還有點價值,華爾列夫斯基很簡單粗暴地將亞馬托第49師團的軍官,以及拉海爾市的亞馬托官員全部拉出來,足足在木樁上綁了上百號人。
“所有人聽好了!隻要每人用刺刀捅鬼子一刀,那就是自己人了。你們會被編入伯利亞公國賽裡斯軍團第二師,享受以下待遇……”
當場好多魏曼師士兵臉上就露出糾結的表情。
通過係統窺視著這畫麵的張山咧嘴冷笑起來。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些二鬼子是什麼德行了。好多家夥原本就是當地的流氓痞子,披上偽軍的皮之後,打家劫舍是一把好手,迫害忠良也沒少乾,可真讓他們打仗就比誰都爛。
他不能直接拒絕這些二鬼子的投降,除非在國戰當中占據絕對的優勢,否則趕儘殺絕的話,以後對麵就不會有人投降了。
當然,如果什麼都不做就能投靠伯利亞公國,他們豈不是搖身一變,就成了另一家的二鬼子?
笑死!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那些被綁在木柱上的亞馬托軍官和官員,看著畏畏縮縮走上來的偽軍士兵,不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說真的,積威就擺在這,他們剛開口罵幾句的時候,還真能唬住這些偽軍士兵。
幾個偽軍士兵甚至不敢拿起前方木箱子上放著的刺刀。
就在這時,一個賽裡斯第一師的拉西亞軍官走過去,舉起湯普森打字機指著一個最為猶豫的偽軍,用賽裡斯語:“不殺他,你死!我現在倒數10、9……1。”
沒想到,那廝是真的沒膽。
拉西亞軍官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那偽軍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幕讓魏曼師的士兵,以及對麵的亞馬托移民都嚇壞了。
華爾列夫斯基:“魏曼師的人聽好了。你們不動手,那就是敵人!”
拉西亞人處事方式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就是逼著他們站隊!
要麼投拉西亞,要麼去死!
吃槍子,或者捅亞馬托人一刀,這並不難選。
好多魏曼師的士兵不得不閉著眼,咬著牙上去捅一刀。
紮淺了還不行,會被拉西亞軍官嚴令多紮一刀。
即便紮的都是手臂大腿等部位,可紮多了,人的四肢就跟煮爛的麵條差不多,徹底稀爛了。
沒幾個亞馬托人能扛住這麼一輪,放血都生生放死了。
待到整個魏曼師都進行完儀式,亞馬托人在拉海爾的軍官和官員全死光了。
華爾列夫斯基找上了潘菲洛夫:“這些魏曼師的家夥,本身是賽裡斯的叛徒。你可以用,但絕對不能重用。”
“懂了!我會把他們放在第一線的戰壕,用機槍看著他們的。”
華爾列夫斯基拍拍同僚的肩膀,轉身離去。
廣場上,篩選仍在繼續。
華爾列夫斯基再次站到高台上,他說一段,翻譯傳譯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