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士兵還是平民,所有身高一米六零以上,或鬼角長度在5厘米以上的亞馬托人出列。”
俘虜們一陣騷動之後,沒有人出來。
這不重要。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
賽裡斯士兵直接在廣場上立起十個特製的車輪。
這裡每一個車輪的直徑剛好就是160cm!
“高於車輪的全部殺了!”華爾列夫斯基的宣告,立即在俘虜當中產生軒然大波。
“這不公平!”一個亞馬托少尉站起來抗議。
下一秒鐘,五條湯普森,外加一輛BA20裝甲車的機槍一起向這貨開火。
“噠噠噠!”
那貨當場被打成篩子不說,還禍害了旁邊一堆倒黴蛋。
一時間慘叫和呻吟響成一片。
又有一個不怕死的站起來,直接又掃死一片。
拿著刺刀的賽裡斯士兵衝上去,給擋路的,以及還沒死的傷員補刀。
這一次,沒亞馬托人再敢站起來了。
亞馬托鬼人被槍指著,一個個排著隊,痛苦絕望地走過那幾個車輪旁邊。
“啊!”
“呀咩咯!”
慘叫!哀嚎!求饒!
殘酷的屠戮依然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有個彆賽裡斯士兵居然善心發作,不忍地彆開腦袋,結果被拉西亞軍官喝令看著。
“好好看,這不是你們一家的事!這是我們拉西亞和賽裡斯兩個民族的複仇!”
一想到同胞和自己經曆過的事,賽裡斯士兵頓時又能硬起心腸了。
殘忍?
哪裡殘忍了?
隻不過是把敵人做過的事反過來做到他們自己身上罷了。
這好意思叫殘忍?
透過係統全程觀看這一幕的張山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意。
在他穿越前,某些人舉辦的座談會就是這樣:他們控訴著自己一家八口被殺害,怒斥著自己母親被迫嫁給仇人導致身為混血兒的她回到國內被歧視,張嘴閉嘴就是對方的錯,隻字不提他們家是去人家的國土上搶地盤才被反殺的。
你有肥沃的土地,豐富的礦產資源那就是原罪。你們活該死全家,然後把財富地盤都給我。
一旦打不過,立即以受害者自居。
嘴上說反省了,真被逼急了,就千不甘萬不願地鞠個躬了事。
看到你實力強了,又說你是霸淩。
在張山看來,真要獲得受害者原諒也不是不行。每當逢年過節,去自己先輩犯下大屠殺罪行的城市組織一場百人以上規模的切腹謝罪。
假如他們這麼乾了,以對方如此高的道德水準,來十幾批人,切腹個十年八年,多半會原諒他們。
但他們敢做嗎?
不!彆說敢了,連認都不會認。
呸!
惡心,就他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