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用手拿大刀,胯下紅毛烈馬,十萬火急,快馬加鞭到城門下巡視。
夏侯用還沒到城牆之下,就聽見外麵喊殺陣陣,夏侯用急忙抬頭觀看,隻見城門處到處火光衝天。
葉超已經率領軍隊闖了過來。
夏侯用知道情況不妙,趕緊拍拍馬的肚子,那匹馬輕揚馬頷,四個蹄子放開,如流星趕月風馳電掣似的向城門跑去。
還沒有到達城門,就瞧見向回折的士兵。夏侯用厲聲怒喝道:“爾等不堅守城池,跑回來乾什麼?”
“城門失守了……敵人……敵人……敵人闖進來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
“真的……褚縣尉打開了城門……把敵人放進來了。”
夏侯用怒不可遏,恨不得馬上飛臨城下,將敵人殺出城門。
“好你個褚亮,我非殺了你不可……”
夏侯用怒發衝冠,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他真後悔沒有聽從張彪的建議,原來褚亮已經借上墳之際已經投靠了葉超。
夏侯用快馬加鞭,見城門下亂作一團,大股敵人闖了進來,那敵人逢人便砍,遇人便殺,那屍體混雜的交織橫在地上。
夏侯用的士兵們在屍體之中混戰,有的夾在屍體中間拔不出腿,被敵方捅了脖子,那士兵捂著脖子痛苦的掙紮。
有的士兵被刺破了肚子,那刀尖在脊背上已經露了出來,還死死的抓住敵人不放,兩個人同時倒在火海中翻滾,變成火人。
有的士兵被十幾個敵軍團團圍住,那一把把利刃刺在身上拔不出來。受困的士兵猶如帶刺的刺蝟,還在死亡邊緣苦苦掙紮。
夏侯用看見褚亮已經站在敵軍的一邊,他手持樸刀毫不客氣地在昔日的兄弟身上亂刺,絲毫沒有一點同情心。
“夏侯用違抗朝廷,朝廷大軍已經殺入城池,汝等萬不能癡迷不悟,害了自己的家人。葉將軍有令,隻要汝等悔過自新,定不計前嫌,否則全家老小一個不留。”
褚亮的這番話,使不少士兵臨陣倒戈,那士兵就是牆頭的草,沒有恒定的意願,誰對我好我就跟誰跑。
夏侯用恨不得一口吞了褚亮。
“褚亮,你這個叛徒,拿命來!”
褚亮說到就到,那匹馬快似流星急如閃電,一眨眼間就到了褚亮的跟前,把褚亮嚇得直冒冷汗,連打幾個寒顫。
“夏侯將軍,我也是迫不得已呀,我也是為了咱們黎明百姓啊!”
夏侯用不聽解釋,他冷笑一聲,那刀隨著就到,隻劈向褚亮的麵門。褚亮趕緊相應,他急忙拿刀招架。
那樸刀隻是一個刀片,怎能比得上那大刀的重量,那大刀順著樸刀的刀尖滑向刀刃,再從刀刃滑滑向刀柄。
褚亮大叫一聲已經晚了,那大刀從褚亮的虎口直接劈下去,像劈柴火似的沿著手臂的中央一直劃到肱三頭肌處。
褚亮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臂斷了下去,骨頭在斷裂出打了結,疼得褚亮差點暈了過去。
“啊!”
褚亮急忙向後退去,被一個士兵屍體辦了一個跟頭,那半塊手臂在肱三頭肌處撇了一下,像剝玉米似的嘩啦一扯,疼得褚亮差點尿了褲子。
這時候,夏侯用的大刀又掄了過來,向著褚亮的肩胛處砍去,那褚亮哪有力氣躲閃,他嚇得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