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和魯靖正在驛館內焦急的等候,突然門外被臨海士兵圍了起來,蕭瑾的副將劉勇急忙跑進來說:“將軍,不好了,外麵來了很多臨海兵把驛館給封鎖了,說是我們意圖刺殺臨海候!”
“這怎麼可能,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走,出去看看。”蕭瑾說罷向門外走去。
一開驛館大門,隻見外麵早已被臨海兵圍得水泄不通。
“在下蕭瑾,求見臨海候和聞雙將軍。”蕭瑾大聲說道。
對麵一個領頭的將軍則上前搭話道:“蕭將軍請回吧,我家主公在外遭遇行刺,受了傷,聞將軍已經趕過去了,可能與你嶽西有關,請暫時呆在驛館內,稍後聞將軍會趕來。”
蕭瑾無奈,隻好退了回來。不多時,幾個士兵護送著楚月惜回到驛館。一見楚月惜回來了,蕭瑾趕緊上去詢問:“怎麼樣,聽說你們遇到了刺客,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臨海候為了救我受了傷,好在傷得不重。”楚月惜說。
“哪來的刺客,為什麼說跟我們有關?”蕭瑾又問道。
“臨海候請我去天鏡湖遊玩,突然出來一群刺客,那些人身上帶著飛燕刺,所以被懷疑是嶽西的‘夜梟’。”楚月惜說。
“這絕不可能,‘夜梟’隻有我家主公和我能夠調派,我主希望我們聯合臨海候對抗歐陽牧,怎麼可能派‘夜梟’來行刺呢?哎,你剛才說什麼,你去陪魏獻遊玩?他憑什麼帶你出去?”蕭瑾說。
“要你管,你不是也有人陪著嗎,哼!”楚月惜把手抽回來,轉身氣呼呼的回了房間。蕭瑾趕緊跟了上去,趁著楚月惜不注意一閃身跟進了房間,然後把門關上了。
“你要乾嘛?”楚月惜沒好氣的問。
蕭瑾無奈的來到她身邊說:“小月,你彆鬨了,你還沒看出來嘛,這個夏茗就是魏獻安插過來的眼線,我帶著她就是讓魏獻安心,好儘快促成聯盟大事。”
“你以為這丫頭隻是單純的細作嗎?人家可是專門來勾引你的。”楚月惜說。
“應該是故意來挑撥你我之間關係的吧。”蕭瑾笑著說,“她上午故意把自己弄傷了,還讓我以為是被你打的,且不說那傷一看就是在門上撞的,就算是真的被你打了,甚至是被你殺了,我也會站在你這邊。”
“噗嗤,”楚月惜沒忍住笑了出來說,“行了,人家一個弱女子出來當細作也不容易。”
“這樣的人更可怕,儘量不要跟她獨處。”蕭瑾囑咐道,“對了,你既然沒生我的氣,那早上的發簪你為何不收?”
“給她個機會讓她繼續發揮嘍,你不是也隨手放在那裡等著她上當嗎。”楚月惜說。
“起初我還不敢確定,她動了那個盒子後,我就基本確認了。這個魏獻還真是陰險狡詐。”蕭瑾說。
“他的陰險可不隻這些。”楚月惜意味深長的說。
“這件事也是他設計的?”蕭瑾問。
“那倒不是,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魏獻已經下定決心要結盟了,隻不過他眼下要先處理這件事。”楚月惜說。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蕭瑾又問。
“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這臨海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平靜。”楚月惜感慨的說。
話說魏獻回到侯府後,聞雙急匆匆的趕來關心的問:“主公,聽說您遇刺受傷了,怎麼回事?”
“一點小傷。”魏獻說。
“孟澤,你在主公身邊護衛怎麼還會讓主公受傷?”聞雙厲聲問道。
“是屬下失職,請將軍責罰。”孟澤低頭說。
“不怪孟澤,”魏獻說道,“是一個早就潛伏在我府上的家丁,防不勝防啊。”
於是孟澤把剛才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