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寧兒,婉靈姐姐怎麼樣了?”楚月惜問道。
“啊?江南侯的事,你知道了?”寧兒難過的說。
“我已經知道了,所以才很擔心婉靈姐姐。”楚月惜流著淚說。
寧兒趕緊替她擦眼淚,一邊擦一邊說道:“小姐,彆難過了。侯爺出事後,老爺就一直派人打聽消息。聽說太尉替侯爺收殮了屍首,本想送到他家人手中,但是他們進城後,侯府已經每人了,聽說是江平奉命將侯爺夫人護送出城了,去向不明。”
“沒事就好,希望婉靈姐姐能平安,”楚月惜說,“對了寧兒,一會你回去替我跟爹報個平安,免得他擔心。”
寧兒乖巧的點了點頭,楚月惜又交代了一些事,寧兒便離開了。
不一會又走進來好幾名侍女,拿著一套新衣服和好幾樣首飾,領頭的侍女施禮道:“見過夫人,太尉請夫人更衣,然後一起用膳。”
“知道了。”楚月惜答應著,幾個侍女趕緊進屋幫她洗漱更衣。
不一會楚月惜就在侍女的陪同下,來打侯府的正廳,歐陽牧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楚月惜過來。他笑著走過去,牽起楚月惜的手把她拉到桌邊坐下說:“來來來,夫人請看,都是你愛吃的東西。”
楚月惜很是尷尬的把手抽了回來,十分禮貌的說了句:“太尉大人先請。”
“那我就不客氣了,”歐陽牧說著,拿起筷子先給楚月惜夾了些菜,然後接著說,“夫人今日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們便回中都去。”
楚月惜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於是淡淡的說:“民女有幾件事,請太尉大人恩準。”
“夫人怎麼還這麼客氣,儘管說。”歐陽牧邊吃邊說道。
“明日啟程前,我想回家跟父親道個彆。”楚月惜說。
“這是人之常情,孤也應該跟嶽丈大人道個彆,我們同去。”歐陽牧說。
“還有一事,”楚月惜接著說,“江南侯的屍首不知太尉如何處理?”
“夫人放心,孤知道江南侯待你如親妹妹一般。而且孤也一直很敬佩江南侯的為人,他的屍首孤本打算送還給他的家人,但孤進城後,發現侯府已經沒人了,於是孤便按照王侯的禮節厚葬在城外的山上,明日出城後,夫人可以去祭奠一下。”
“多謝太尉。”楚月惜感激的說。“江南侯家人的去向,還請太尉幫忙尋訪。”
“夫人放心,已經安排人去找了,找到後孤立即通知夫人,還會安排人好生照料,絕不打擾。”
“有勞太尉了。”
兩個人就這樣便吃飯便尬聊,聽得門外的下人們饅頭霧水。
一位侍女小聲的跟旁邊的人說:“太尉和夫人之間說話怎麼聽著這麼陌生呢。”
“我也這麼覺得,”另一個侍女說,“怎麼聽都不像是一家人說話的勁,特彆是夫人,怎麼這麼拘謹。”
“你們不知道嗎?”又有一個侍女加入到閒談中,“太尉在中都已有正房夫人,這次是納妾,而且我聽說二夫人是被逼的,能不拘謹嗎。”
“呦,知道的挺多啊。”不知何時於嘯出現在幾個侍女身後說道。
幾個小丫頭嚇了個半死,趕緊行禮一起叫了聲:“將軍。”
於嘯看著他們幾個說:“再敢私下議論太尉大人,就把你們的舌頭都拔了!”說罷便把幾個侍女給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