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凝義正言辭的否認道:“怎麼會,絕對沒有,小師祖可是長輩,哪有晚輩說教長輩的道理呢。”
“那你還說那麼多?”許閒慢悠悠道。
南宮凝找補道:“小師祖誤會了,我說那麼多,隻是想告訴小師祖彆太緊張,所謂魔修在我問道宗麵前,就是紙糊的老虎,一捅就破,該害怕的其實應該是那些魔修,嗯,我就是這個意思。”
許閒樂嗬一笑。
“嗬嗬。”
南宮凝反客為主,“小師祖不信我?”
許閒耐人尋味的看了南宮凝一眼,不答反問道:“有人找過你吧?”
南宮凝嗯了一聲,心虛的眨了眨眼睛,假裝一臉天真,風情萬種的眼眸折射出星月的白,清澈溫柔。
許閒雙手撐著護欄,溫聲道:“挺好的,你說的那些,我其實挺感興趣的還。”
求知是人性的本能。
特彆是身處這樣一個如同夢幻一般的世界裡。
許閒迫切的想知道,去了解關於問道宗的一切。
即便知道的越多,他越覺得太假了,過於美好,就像夢境,許閒怕一戳就破,也怕夢真的會醒。
南宮凝想了想,坦白道:“好吧,我承認小雪昨天晚上來找過我。”
“哦?”
南宮凝繼續自爆道:“她叮囑我照顧好你,順便跟你講一講道理。”
“哦~”
“...剛剛那些話我也是故意說給你聽的,小雪說,小師祖好像有些抗拒去完成宗門的任務。”
“哦!”
南宮凝努了努嘴,試探道:“小師祖應該不至於那麼小心眼,生我氣吧?”
許閒卻是答非所問道:“你叫小溫小雪,看來你倆挺熟啊?”
眼中是濃濃的八卦味...
南宮凝大方道:“嗯,我和小雪關係很好啊,我們是同一年的弟子,不過她的天賦比我高一丟丟,所以境界也比我高,我才五境元嬰,她早幾十年前就已經七境了。”
許閒不敢溝通,一丟丟,差兩個大境?
目光遊離於姑娘之身,大膽追問:“敢問姑娘,今年貴庚?”
南宮凝眉目一沉,嗔道:“小師祖,你這樣很沒禮貌的。”
“我隨便問問,不說算了。”
南宮凝猶豫片刻,深吸一口氣,坦白道:“兩百多歲了吧,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
許閒並沒感到意外。
兩百歲的元嬰境中期,可以說正值幼年啊。
雖然說。
在問道宗,十年築基是合格線,修行至金丹也隻是平均分,可修道一途,一境之差,卻是難如登天。
便是天才。
也是金丹易得,元嬰難成。
嘖舌道:“嗯,不像。”
“什麼不像?”
許閒一本正經道:“我看你,也就剛滿十八,應是和我同年。”
南宮凝先是一愣,隨後嗤笑出聲,“噗,沒看出來,小師祖這麼會說話呢?”
女人這種生物很奇怪。
不論年齡,不論仙凡,你誇她年輕,誇她漂亮,哪怕知道是假的,她肯定還是會高興的。
“小凝啊。”
“怎麼了師祖?”
“閒著也是閒著,你在跟我講講我們問道宗和北境的那些事唄?”
“行,隻要師祖不嫌煩。”
“不煩不煩。”
“我想想...那就從我們問道宗是如何監管北境開始說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