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替許閒領完獎勵,回到院中,推門而入。
“閒哥,獎勵領了,是塊[寒冥石]。”
天下礦石分三等。
凡鐵,靈礦,仙金。
仙金為最,仙金亦分三六九等,許閒之前糟蹋的深海隕鐵,屬於最低等,用掉的熾炎玉晶屬於最高等,而眼前這塊寒冥石,屬於第二等。
是鍛造甲胄的最佳材料。
價值足數萬靈石,也就是大幾百萬積分。
鑄劍峰。
還是有些實力的。
聽說第二名和第三名的獎勵也是仙金。
許閒躺在地上,有氣無力道:“放地上吧。”
“哦!閒哥,你沒事吧?”
“沒事。”
“淺淺他們喊你出去喝酒...給你慶功。”
“你們喝吧,我累了。”
“哦!”
張陽掩門退去,院外稀稀疏疏傳來對話。
“閒哥累了。”
“是啊,都揮了一天錘了...”
“那咋辦,我酒都買好啦?”
“我們自己喝唄...”
“我覺得行。”
幾人腳步漸遠,似是出了偏院,去了主院慶祝去了。
許閒神念一動,那塊仙金飄到了眼前,拿在手中,仔細端詳,遂起身,取出幾顆丹藥吞下。
少年盤膝運氣,恢複損耗精元。
一夜無眠。
藥小小幾人月下暢飲,喝的酩酊大醉,許閒起來時,藥小小還在呼呼大睡,其餘人也都不見了,倒是竹園的小池畔,滾落著一地的酒壇。
狼藉一片。
許閒無奈,隻得收拾,李青山路過,瞟了許閒一眼,沒有說話,不過眼神好像在埋怨。
埋怨許閒喝酒不叫他。
許閒說:“我沒喝。”
李青山淡淡道:“關我屁事!”
許閒:“....”
收拾完以後,許閒去了趟靈藥田,澆水,施肥,冷不丁瞅到原先預留的空地,嘀咕道:“嗯...又多了一株?”
日子依舊。
許閒並沒有因為鑄造出地兵而驕傲,還是喊起了藥小小,拽著不情願的她,如往常一般去了鑄劍峰。
路上。
時遇弟子禦劍而來,與自己打著招呼。
一聲聲小師祖,叫得比往日還要親切。
來到鑄劍坊時。
發現原本冷清的院子裡,擠滿了人,一眼望去,熟悉的不熟悉的,清一色都是鑄劍峰五品以上的鍛造師。
唯二的兩位七品鍛造師也在其中。
見許閒來。
眾人呼啦啦圍了上來,噓寒問暖,溜須拍馬。
“小師叔...”
“小師祖...”
“小師叔昨日表現,當真是讓我等大吃一驚啊,能以靈礦鑄造出地兵,試問當今天下誰人能行?”
“青出於藍勝於藍,小師祖當今的鍛造水準,在我鑄劍峰,可進前百。”
“小了,格局小了,要我看,隻在阮師之下,就是峰主也不如。”
寒軼當即表示,“這話沒錯,我確實不如小師叔。”
他們簇擁著少年,誇得許閒都不好意思了。
許閒微微一笑,開門見山道:“諸位就彆賣關子了,有事不煩直說?”
眾人聽聞,儘顯羞澀,你推我搡,終是欲言又止,不好意思開口。
阮昊坐在院中藤椅上,抽一口旱煙,直言道:“還能為何,都想知道,你是如何將靈礦鑄成仙金的唄...”
“是嗎?”
眾人訕訕而笑,一時七嘴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