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姬講完,不忘舉例佐證。
她說,雖然此訣自魔主之後,在無人習得過。
所謂溟火也隻在傳聞之中,類似神話。
可那張長桌卻是實打實存在的。
要麼,就是曾經,河裡飄上來過大的陰魂石,要麼就是傳聞都是真的。
隻是曆史太過久遠,魔主存在的時間點,從現在往上數,中間隔開了兩個大紀元。
跨越時間十萬年往上,有些話,赤姬也不敢說的太滿。
許閒問道:“那你說這《溟火訣》你能弄出來嗎?”
赤姬眼神陰晴變化,在許閒身上反複數次,“你還真想煉?”
許閒聳肩,“不行嗎?”
赤姬嘖舌道:“嘖嘖,魔道閣裡存放著的,是上古時期初代魔人殘留下來的魔術,那裡麵的法訣,非天魔人不可研修,你一個凡魔人,想什麼呢?”
許閒稍稍眯眼。
赤姬繼續說道:“再說了,就算我真給你拿出來,你也學不會的,那溟火就連曆代魔尊都凝不出,你一個六品魔將,想的有點多了。”
許閒一聽就不樂意了,這叫什麼話?
他還就偏不信這個邪了。
青蓮劍歌,凡州第一劍訣,他練的時候,彆人也是這麼跟自己說的。
除了劍祖,誰都練不會,自己不一定練會了。
這溟火還能比這難不成?
“打個賭?”
赤姬歪著腦袋,“又賭?”
“賭不賭?”
赤姬明知顧問,“賭什麼?”
許閒微笑道:“就賭你能不能弄出這溟火訣,你要是弄不出來,你就去跟你父親把欠我的錢要回來。”
赤姬問他,“那我要是弄出來了呢?”
許閒略一沉吟,“算你厲害。”
赤姬眉目一挑,吐出二字,“傻逼!”
許閒眉頭一皺,“怎麼還罵人呢?”
赤姬算是看明白了,這白忙是真把自己當三歲孩子哄呢,有這樣的嗎?
她冷冷道:“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許閒摸了摸鼻尖,自己好像確實有一點小過分了,連忙改口道:“那這樣,我們賭彆的。”
赤姬挪動屁股,轉向另一邊,像個心智不成熟的小姑娘,賭氣道:“你彆跟我說話!”
許閒追著說:“這次咱們就賭我能不能練會這《溟火訣》。”
赤姬餘光一瞥,嗬嗬一笑。
練會?
許閒擰著眉頭,豎起一根手指,“一年,就賭一年內,我能不能練會。”
赤姬刮了他一眼,笑得更歡了。
一年?
癡人說夢,口出狂言。
魔道閣內,有不少初代魔族留下的魔術。
凡天魔人,都可入樓觀閱,可從古至今,那裡麵的東西,又有幾人真的學會了呢?
且不說那些魔術高深莫測。
其上文字乃是初代魔文,根本不可能看懂。
即便是有幸參悟其中一本,大多還是殘卷,以現在魔族的血脈之力,根本就不足以將其完善和修補。
哪怕是她這樣血脈最純的天魔人,也不行。
許閒身上流的是三等魔族的血,他拿什麼練?
再說了,泄露《溟火訣》這種級彆的太初魔術,那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