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去。”
“不是啊,這儒家的人這麼難纏麼?”
陸歌看著前方的儒生,著實有些被整煩了。
一個個黏著自己不放了。
“早知道當初自己就不嘴賤逗老顏玩了。”
慎到觀察了好半天後說道:“祖師,前麵的好像不是陸派儒生。”
陸歌聞言一愣,朝著那群儒生看去。
隻不過眼珠子都要看瞎了,也沒看出有啥區彆。
“你咋看出來的?”
慎到笑道:“祖師與儒家接觸不多,自然是不了解。”
“那陸派儒生,常年被打壓,眉宇之間自有一股鬱氣。”
“且眼眸之中,多帶瘋癲。”
“可前方儒生,雖然氣勢洶洶,一個個麵含怒色。”
“但眼眸清澈,絕非陸派儒生。”
陸歌這才明白,點頭笑道:“你看人真準。”
“走吧,去看看他們。”
“這次攔住咱們,又是為了什麼。”
陸歌下了馬車,慎到跟在身後。
“爾等為何攔住去路?”
“莫非是要學那山賊盜匪?”
陸歌一挑眉問道。
為首之儒生上前,先是拱手一禮。
“儒家弟子,見過先賢。”
禮過之後,就是兵了。
“我等身在趙國,但不久前聽聞道家祖師自畫中臨凡。”
“一出手便是重傷我儒家荀子,還奪其二十五載壽元。”
“您乃先賢,如此對待後輩,不覺有愧麼?”
陸歌聽明白了。
這事尹文子將自己擊敗荀子的消息傳到了趙國。
這群趙國儒生過來找場子了。
“唔,所以你的意思是,隻能荀子對我出手,我不能還手?”
“我就得白白挨打?”
“我記得孔子好像不是這麼教弟子的吧。”
那儒生麵色微紅,但還是繼續道:“此事原委,我們皆已知曉。”
“的確是我等儒家動手在先。”
“先賢還擊,也是情理之中。”
“隻是先賢出手,未免太重。”
“荀子本就是知天命的年紀,如今又被消磨二十五年壽元,怕是。。。”
儒生說到這裡,眼眸微微一暗。
儒家能壓道家一頭,先靠孟子,如今靠荀子。
若是荀子一死,儒家怕是再無挑大梁之人。
陸歌皺了皺眉道:“壽元斬都斬了,也補不回去。”
“你們到底想怎樣,直接說便是。”
儒生眼眸一動,拱手道:“我等隻想請先賢為此事向荀子致歉。”
“先賢隻需開口,我等即可便退去。”
“想來先賢也不願讓世人覺得您以大欺小吧。”
果然,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哈哈哈哈哈哈。”
陸歌指著前方儒生,氣得發笑。
“荀子來挑戰我,想踩著我揚儒家之名。”
“結果技不如人,不僅揚名失敗,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
“現在你們說我出手太重,要我道歉?”
“是想讓我將道家聲望送到你們儒家腳底下踩?”
“跟我玩道德綁架?不知道我沒道德麼?”
陸歌越說,麵色越冷。
識海之中的道德經:???
“儒家弟子,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不好好做學問,一天天儘琢磨這些個歪門邪道。”
“當真是給孔子臉上抹黑。”
儒生之中,有人怒道:“大膽,你敢詆毀聖人?”
陸歌瞅了他一眼道:“你耳朵聾麼?”
“我是在罵你們,誰詆毀聖人了?”
“你們是聖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