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綁架不成,現在又在此挑撥?想要汙蔑我?”
說罷,眼眸冷冷掃過諸多儒生。
“我懶得與你們多說。”
“現在,讓開道路。”
為首儒生搖頭道:“今日先賢不道歉,我等肯定是不會讓開的。”
陸歌啞然失笑,手指點了點那儒生。
“不是,我給你們臉了?”
“好好說話,你們不聽是吧?”
“當初我隨老師西出函穀關時,你們這種山賊路匪,我都不知殺了多少。”
說話之間,那被手指點的儒生麵色陡然慘白一片。
真個身子也無力支撐,直接癱倒原地。
“你做了什麼?”
“陳兄,你沒事吧。”
眾儒生紛紛圍了過來。
關心那儒生的。
指責陸歌的。
還有見勢不妙,眼珠子亂轉想要跑路的。
“三個數的時間。”
“誰還出現在我眼前,下場便與他一樣。”
“放心,我還是很仁慈的。”
“隻是讓他與荀子一般,少了二十五載壽元而已。”
“我這已經是給孔子,給顏子麵子了。”
“不然,他早就死了。”
陸歌豎起三根手指。
“三。”
剛剛說完第一個數,就有近半數儒生撒丫子就是開溜。
“不許跑,不許跑。”
“你們怕什麼?”
“我們這麼多人在,我還真不信他敢對我們所有人都動手。”
“沒錯,現在他不過就是想要嚇住我們罷了。”
“我們出來之前,曾立誓為荀子討來公道,如今怎能望風而逃。”
留下的儒生無論怎麼呼喊,都留不住想走的人。
畢竟他們跟過來,隻是想著湊個人數,混個名聲。
現在事有不對,自然要明哲保身。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嘛。
雖然是顯得有些沒骨氣,但至少能保住二十五年的壽命啊。
那可是二十五年啊。
誰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
搞不好這二十五年一扣,自己還倒欠好幾年呢。
來時,儒生有一百多。
此刻,隻剩下十餘人。
“就這?”
“還想來找我麻煩,還想為荀子出頭?”
陸歌也不客氣,甚至懶得繼續數了。
“既然你們不走,那我就成全你們。”
劍氣如絲,須臾之間便穿過留下的儒生軀體。
那十餘個儒生,刹那間麵色慘白,齊齊癱倒原地。
“老爺我還是心善,見不得有人死在我麵前。”
“回去後記得告訴其他人。”
“如果還有膽子大的,或者覺得自己命長的,儘管來找我麻煩。”
“不過下一次,我可沒這麼好說話了。”
“到時候,來一個,死一個。”
陸歌重新回到馬車上,慎到一言不發,默默趕車。
馬車路過那群儒生時,突然聽到一聲驚呼。
“陳兄,陳兄你怎麼了?”
陸歌挑開車簾一看。
那為首儒生此刻已然眼眸無神,瞪著蒼天,氣息儘散了。
他可不是荀子,也沒領悟神通。
被陸歌一劍斬了二十五年壽元,此刻已然是走到末路,壽元終了。
陸歌放下車簾,心中毫無波瀾。
幾次三番被儒家找麻煩,不給他們一個教訓,還真以為自己好欺負了。
一群口嗨哥,必須真實他們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