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跟王濤比劃了一通,王濤就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這是他們部落自己釀的酒。
雖然王濤和這個船夫語言不通,但是交流還是很愉快的。
王濤喊住了要離開的船夫,然後從兜裡拿出一張50美刀,就扭頭遞給了船夫當作小費。
船夫顯然是認識美刀,所以就又對王濤表示了感謝。
“不用謝,拜。”王濤跟船夫擺了擺手,然後就端著類似簸箕一樣裝有食物的托盤,往木屋裡麵走去。
而船夫此時臉上露出一抹掙紮的神色。
背對著船夫的王濤並不知道這一幕,徑直就走進了高腳木屋裡麵。
正在用手巾擦頭發的白鴉問道:“這是什麼?晚飯嗎?”
王濤點頭道:“嗯,剛才一個劃著獨木舟挨個木屋送的。”王濤一邊說,一邊把裝有食物托盤放在了桌子上。
而被各種味道的炸魚薯條單兵口糧快逼瘋的維羅妮卡,一聽有飯就快步走了桌子,然後就掀起了桌子上的晚餐。
這部落給準備的食物都很有亞馬遜的特色,主食是用卡薩瓦粉製作的木薯餅,脂肪是阿薩伊果和芭西堅果。
相比較主食和脂肪的單調,蛋白質則是相當的豐富了,烤食人魚,煙熏巨骨舌魚塊,還有鯰魚濃湯。
整個桌子上最惹人注目的還是那一盤白花花的的蟬蛹。
這些食物要是在城市當中,維羅妮卡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但是連續吃了四天的單兵口糧,維羅妮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而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王濤,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維羅妮卡。
頭發還在滴水的維羅妮卡,到底也沒敢直接伸手吃,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王濤,用眼神詢問王濤可不可以吃?
王濤緩慢的搖了搖頭,直接擊碎了維羅妮卡這個吃貨的美夢。
艾克適時把那噩夢一樣的單兵口糧拿了出來,然後扔給了維羅妮卡。
“誰都不許碰桌子上的東西一口。”說完王濤拿著衣服就去洗澡了。
而王濤這個木屋裡的場景,在北極星各木屋裡重複,平時看似不著調的北極星所有成員,沒有一個人去吃那些新鮮的食物。
洗完澡的王濤感覺神清氣爽,這時間還算比較早,再加上剛才還在獨木舟上睡了一覺,王濤就拿把掛在戰術背包上的傘繩拿了下來。
王濤對白鴉說道:“白鴉,幫我去整兩個樹枝,要半米左右的長度,粗細大概你的小手指那麼粗。”
“嗯。”應了一聲之後的白鴉,就出去給王濤整樹枝了。
拆開了傘繩的王濤就在那開始忙活起來,在那不知道編什麼東西。
而維羅妮卡一直歪著頭好奇看著王濤在那忙活,很快白鴉就按照王濤的要求把樹枝找了回來。
王濤拿著軍刀就開始對樹枝加工起來,但就是這一個舉動,白鴉就看出了不同尋常,眼神當中露出一股莫名的神色。
能給山牲口剝皮的王濤,用刀的手法自然很是熟練,不一會兒樹枝就被加工成王濤想要的模樣。
王濤從北極星攜帶的單兵口糧裡,挑出了一點土豆泥就走出了木屋,然後過了五分鐘就又回來了。
維羅妮卡好奇的問道:“頭,能抓著什麼?”
王濤回答道:“大概率是老鼠,具體是什麼品種我就不知道了。”
白鴉聽完臉色慘白,用一種祈求的語氣對王濤說道:“小老虎,求你了,你彆吃老鼠可以嗎?”
由此可見王濤麵不改色吃鯡魚罐頭這件事,給白鴉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王濤到現在才發現一件事,這白鴉怕是不是以為他是貝爺吧?
維羅妮卡見白鴉真害怕了,就開口對白鴉說道:“白鴉,頭,如果不是餓急眼了是不會吃同類的。”
白鴉一想王濤的英文名就是叫傑瑞,頓時就鬆了口氣道:“那就好。”
懶得搭理這兩個女人的王濤,在那吃起單兵口糧來,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感覺差不多的王濤就從屋子走了出去。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會有老鼠,一隻亞馬遜樹鼠落在了王濤的陷阱當中,正在那牙咬著傘繩呢。
王濤的傘繩哪裡是這麼好咬的,連老鼠都不放過的王濤伸出手指彈了一下亞馬遜樹鼠鼻子,然後就拿著吃痛的樹鼠走進了樹屋裡。
眾人看見這一幕再笨也猜到了王濤想要乾什麼,王濤拿了一個看似最安全的堅果,就遞給了樹鼠。
樹鼠第一開始還比較抗拒,但奈何王濤給的實在太多了,而且還被王濤給綁住了,所以折騰了一會兒的樹鼠就開始吃了起來。
這樹鼠吃完堅果沒挺過多長時間就沒有動靜,但不過還有樹鼠呼吸。
嗬,果然不出王濤所料,這原始部落看樣子也跟這電燈一樣不原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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