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一眾朝廷中人走了,水柔小郡主在院子門口,眼神迷茫:“姑姑,賈玉京他做什麼?”
“不知道!”朱徽妱柳眉深凝,她心裡總感覺到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嬛嬛眼睛閃閃發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
“吱嘎……”房門關上,絕色花魁帶著幽幽香風盈盈而來。
“玉京弟弟,你讓我來作甚?”
膚如凝脂,眉如翠柳,身姿曼妙。
“嘖嘖嘖,卿本佳人,惹人憐愛,奈何是賊!”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若玉溪臉色不變,明眸中卻微微一縮。
“格格,玉京弟弟,你說什麼呀,人家怎麼不懂!”
“若玉溪,你懂的,何必再裝下去呢!”賈玉京歎了口氣道。
“我不懂你說什麼……”
“你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在喝酒的期間,你消失了一段時間。
而這個房間裡,有你的幽幽體香,很淡很淡,幾乎微不可聞。”
若玉溪眯著杏眼:“單憑香味,你又如何定我的罪?”
“不,這種微香,我不隻一次聞到了,還有在忠順王的小王爺地下室,也聞到過,當時也沒有注意。
今天喝酒時,你敬酒,我也沒有注意,以為是同一種胭脂水粉,直到在這裡,我才發現,裡麵有問題。
而且還是特彆大的問題。”
若玉溪在一張靠牆的椅子坐下,麵色不變道:“什麼大問題?”
“如果我沒有猜錯,廚子的毒藥,是你們提供,黎季喝了酒並不多,你是前來觀察,發現人沒死,你從窗口進來,一掌擊碎了他的心脈。
再造一個假象,用鐵線拉著窗閂,成了密室凶案。
如果查到,自有廚子與薇兒頂罪。
而西越使者死於北靜王經營的溪秀漪瀾庭,雖不至死,但萬歲爺必然震怒,會失去天寵。
忠順王便能斷其一個勢力對手,一切計謀都是那麼完美。
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精彩絕倫的分析,姐姐我有些不舍得你死了,可惜,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咻咻咻……”說著,她衣袖一伸,從裡麵射出數十點藍色星芒,顯然是啐了劇毒。
“篤篤篤……”賈玉京早有防備,一手掀翻桌子,擋住了致命一擊。
倏地。
若玉溪手掌在牆上一按,賈玉京腳下一空。
“艸……”賈玉京腳一點,人往上竄,頭上突然蓋下一大網。
人往下掉下來。
“完犢子……”賈玉京下墜一刹那間,身體向她一縱,手一抓。
抓住了裙角,兩人同時下墜。
房裡那具屍體,因為若玉溪手一抓,人沒抓住,卻抓一包東西,一陣粉紅粉未從兩人頭上灑散……
“咣當……”地板機關迅速複原。
下麵是軟墊。
溫度急升一百五十度。
衣裳不見了。
兩人發了一個夢,一個粉紅的夢,一個癡纏綿悱惻的夢。
仿佛過了一光年,引人遐想之聲停了。
幾盞壁燈閃爍著。
還有一雙星眸也閃爍著:“呼,現在才知道,若玉溪姐姐,你為什麼叫這個名字,人如其名!”
“混蛋,你說什麼……”若玉溪臉紅如蘋果,額頭臉蛋兒滲著細汗,臉龐青絲濕漉漉。
“玉溪姐姐,你是我的人了……”
“我是一個肮臟的女人……”
“唉!”賈玉京歎了一口氣:“在這俗世中,誰又是不染一塵?”
若玉溪聞言不由一呆,幽幽一歎:“我不殺你,你走吧……”
賈玉京瞪了她一眼:“想什麼呢?你休想壞了人家的名節,就這樣拋棄我,你要負責任……”
若玉溪水眸圓睜:“你好無恥……”
“謝謝你的誇獎,不過你還得負責任……”
若玉溪實在拿他沒有辦法了:“你、你到底想怎樣?”
“我要知道關於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