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他猜測的最壞的結果。
有外人進來了。
外人這座遺跡的了解絕無可能比張家還深,要麼就是猜測的那樣張家人叛變。要麼就是老張家出了叛徒。
聖嬰被拆穿是假的,族長也不是完全繼承傳承的族長。從前鐵板一樣的張家都會有臥底,更不要說現在正處於多事之秋的張家。
臥底隻會更多。
真麻煩。
張海桐又砍了好幾個人,從這些砍得破破爛爛的屍體上,他看見了一種紅色的紋身。
這種紋身似乎和張家的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溫控的。但與張家不同的是,他們都隻紋一種圖案。
那就是鳳凰。
鳳凰?
張海桐被青銅鈴弄得神誌不清的大腦尚且還在思考,在記憶裡,這個鳳凰在朋友的講述中好像隻有汪家才有。
汪家和張家,隻能說這倆半斤八兩。張家好歹是往死裡謔謔自己人,汪家卻是天南海北找小孩兒或者天賦異稟之人謔謔。
張海桐腦子鈍痛,他快扛不住六角銅鈴的聲音了。
背後的打殺聲聽起來就很激烈,外麵似乎還有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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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敵是友?他已經分不清了。
他們不僅被圍攻,甚至張家人都開始自相殘殺。兩個成年的張家人本來還一起對付外人,轉頭就互毆。拳頭絲毫不留情麵往對方臉上砸去。到最後發展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張海平身上都掛了彩,然而他跟感覺不到疼一樣,竟然轉身衝向張海桐。
然後被他捏脖子製裁了。
老張家小課堂不僅教本事,還教醫理穴位。脖子一捏,還你嬰兒般的睡眠。
張海桐將四仰八叉暈倒的人甩到旁邊的小洞窟中,免得被那群亂鬥的踩死了。
背上,小哥在衣服上撕下來一些布條堵住耳朵。他觀察著周圍又看了看不太對勁的張海桐。
張海桐身上全是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還是彆人的。眼睛都殺紅了,甚至為了殺得方便,兩把刀刀柄處的機關卡扣被他打開,合成了一把陰陽雙頭刀,隻攻不防,非死則傷。
打起來不要命了。
走廊中不知道誰砍下來好幾顆巴掌大小的青銅鈴鐺,從裡麵一路混亂的打鬥踢到外麵。張海桐閃躲之時,染血的手碰到了鈴鐺。
小哥這會兒才緩過勁,用腿緊緊夾住張海桐的腰,騰出兩隻手捂住他的耳朵。
八歲小孩,還是失血過多的小孩,能做到這種程度張海桐還是下意識說了句牛逼。越混亂腦子越容易胡思亂想,青銅鈴鐺硌手的觸感讓混亂的大腦越來越混亂。
耳朵上冰冷的觸感並沒讓他清醒,反而更加墮入意識的深淵。恍惚之間,他看見有個人對自己招手。
那個人的臉很熟悉,顴骨很高,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好像在說:跟我走。
張海桐拚著最後一點意識,回頭砍了兩個人,撈起被他甩坑裡的張海平往外衝去。
他的意識在青銅鈴鐺的迫害之下,即將被迫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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