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碎碎念,張海桐一邊默默走開,想去拿點藥。可能是被踢了一腳的原因,加上一點胃病。就算不痛,也感覺胃和腸子在跳舞。
還特麼是踢踏舞。
拿完藥回到住處時,張海客竟然站他家不遠處。這小孩笑了笑,說:“海桐前輩,原來你住這裡。”
靠。這小東西有當間諜的天賦啊!難怪後麵能當老張家海外派新一代領頭人。
他自己都是才知道的新住處呢。。。
以後要是老張家真不行了,他一定跟著張海客跑。丫的一看就聰明,還有同情心,跟著他肯定混的長點。
“我家也住這。”順著張海客的手指望去,那裡確實有個炊煙嫋嫋的小院子。
6,原來是我想多了。
張海桐的臉被北風大耳刮子抽的發麻,所以嗯了一聲。
……
東北來到十一月,長白山腳下的土地早已飛雪。
張海桐深一腳淺一腳從外麵回來,將風雪關在外麵。他的肚子在族醫的醫治下已經好全了,今天還出門打野食,整了個鐵鍋燉。
張海客的父母是老張家難得具有東北人特性的異類,眼看年底,旁邊還有新鄰居。就借著串門的時候給他送了不少東西。
張海桐的家具不多。整個房間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個板凳,床旁邊是一個小櫃子,放衣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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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人生一眼望得到頭的絕望。
張海客他媽來過一次,就一直說:“海桐這小孩不會照顧自己啊,就那房間布置,也就比睡大街的強。”
“小時候我還見過他呢,大冷天坐地上在濕了吧唧的院子裡拿著個燒火棍畫畫。”
“你說那能畫出來嗎?我和你爹那個時候剛結婚,給那群沒爹娘的孩子也發糖。他那時候拿著東西像個傻麅子,我看也是沒被人疼過,所以不會疼自己。”
“那個時候族裡的人都知道他邪門兒。不過邪門兒也有邪門兒的好處,好歹不用下地放血嘛。”
然後說著說著就開始:“不行,過幾天我在給他送點東西。”
張海客聽的耳朵起繭子,轉頭就想起小哥。總覺得那個小鬼過的日子隻會比張海桐更慘。
好歹他五歲之後就不下鬥放血了,但小鬼好像不僅要放血,過得日子也是心酸的很。
他現在都記得第一次去那個大通鋪院子訓練的時候,小哥瘦弱沉默的樣子。他站在人群裡,像一隻被拋棄的小貓。看起來鎮定自若,其實手足無措。
當然,想小哥的事兒不耽誤他把自家老媽的擔憂講給張海桐聽。
因為他發現一個特有意思的事。
隻要把自己媽媽心疼張海桐不會照顧自己的話說給張海桐聽,這人就會更沉默,然後猛猛乾活。如果正在擦刀,那兩把黑金短刀能被他擦的反光。
要是正在鋤地,估計他能當場犁兩畝地!
張海桐:家人們誰懂啊,這種被當小白菜而備受照顧,明明很尷尬但是因為對方是好意又不好特彆解釋的感覺!
瀉藥,已經扣出兩座魔仙堡了。
這些超標的善意,張海桐會好好接收,去族醫那裡支取藥材的時候也會分一些給小哥。比如止血藥粉和補血丸子,比如張海客媽媽新做的小點心。
因為有新的大人和他走得近,彆的小孩對小哥的態度依舊維持在曾經張也成還在的樣子。
甚至因為凶名在外,小哥聽到的流言蜚語都少了一些。
又過了一個年。張海桐一直也沒接到所謂的“家法”,反而舒舒服服閒了很久。
直到來年三月份,張海琪敲響他的房門。一份新的調令由她轉述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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