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的很快。從小哥那裡回來才過了兩天,天上就出了太陽。
張海桐和張海琪騎馬離開族地範圍。身後的長白山越來越遠,至於在上麵跑山的小孩兒也早就看不見了。
“沒和那個小鬼告彆?”張海琪抓著韁繩,冷風獵獵作響。她不得不超級大聲和張海桐聊天。
“去了。”張海桐甩了一馬鞭,緊緊跟在她身後。
“有牽絆可不是什麼好事。萬一出了點問題,你或者彆人該多傷心啊。”
張海琪跑的越來越快,仿佛後麵有鬼追她一樣。恨不得把馬搞成奔馳的速度。張海桐懶得和她賽跑,遠遠綴在身後。
看張海桐不配合,張海琪漸漸慢下來“你害怕騎快馬?”
“激將法對我沒用啊姑奶奶。”
張海琪看他頂著一張沒什麼精神的臉說“姑奶奶”就想笑,邊笑邊拍馬背。那馬聽話,沒敢撒丫子狂奔。
然後她又不笑了,臉一下子冷的像長白山的雪。“我們得快點走了。”
“越快離開族地,我們才能越快拿到東西。京師那邊的調令已經下來,這東西要我們親自去領。”
“我?”張海桐指了指自己。“咱們南邊那個檔案館是走的衙門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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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檔案館不走衙門的路子?南邊更加複雜,直接署在衙門下邊才方便。”張海琪控製著馬漸漸慢下來。“所以京師的人給我們做了個身份。”
“東西不能用驛站郵遞到族裡,我們得自己去拿。”
好家夥。
所以咱們老張家到底是怎麼破產的?這麼大能量還能讓人攪得天翻地覆,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
北京的風貌與邊境之景截然不同。張家本家位置偏僻,一是為了安全,二是為了避世。所以十分荒涼僻靜。
京師這邊還沒進城門,就能感覺到它的繁華。
張海琪和張海桐冷著臉,互相不著痕跡看了看對方,不動聲色去最近的鎮子上歇腳。
馬上要進京師,他們要去衙門拿東西肯定要偽裝。身份起碼要和張家運作來的假路引對得上。
這一路上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不太平。果然出了東北範圍沒多久,他們就感覺不對。如今歇一歇,也做個驗證。
鎮子口有個租馬攤子提供茶水,行人跑了一路容易口渴,馬販子做點茶水生意就當賺外快。
張海桐讓夥計上一壺粗茶,兩人坐下來喝茶,表麵一言不發,兩隻手卻在下麵打手勢。
張海桐:有人跟。
張海琪:靜觀。
張海桐:為何租馬。
張海琪:(中指)
好吧,這是閉嘴的意思。我不問還不行嘛!張海桐埋頭喝水,不管她打的算盤。
馬販子就走過來問:“二位客人是租馬?”
“租個馬車。”張海琪把腳翹在板凳上。“沒看老娘累得慌?姑奶奶天天騎馬,哪個女人家受得了?”
馬販子一聽她這話,立刻點頭哈腰說:“姑娘這般花容月貌,確實是嬌滴滴的小姐。自然要坐馬車才好。我這就去讓人趕車出來。”
臨走前眼神還很是猥瑣的打量她。
張海琪長得好看,身材豐滿,行為放浪不羈。在這個還處於封建社會的地方,這般行事說話,腦子不清透的便把她當混江湖的下九流貨色。
她還是個姑娘,這馬販子也是行走江湖的人,自然膽子也大。調戲的口吻沒個遮掩。
張海桐不動聲色端著碗當水牛。
這狗日的肯定完蛋了。
待會兒走的時候,這姑奶奶鐵定要他好看。
不一會兒,馬販子領著夥計出來。那夥計神情冷肅,弓著腰身,看著一副奴才樣。張海琪卻對張海桐打了個眼色。
這是個練家子,這人走路的方式就能看出來不是普通人。
身上的氣質也不對。
走江湖乾他們這一行的普通人,身上的味道是抹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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