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姐妹情深的嘛。張海樓冷笑一聲,心想現在先跟你打太極。要是白珠真的還在,他把這妹子騙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全都殺了。
“在告訴你答案之前,我們至少要一個比較安靜的談判環境。”張海樓看向她身後的車廂門。“師座的兵要過來了,你得幫我瞞一下。不然我死了,你妹妹不知道要在海上漂幾年。”
“你最好信守承諾。”白玉站直身子,隨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遮住剛剛打鬥出來的痕跡。
“當然。我畢竟學過洋文,還是有點紳士精神的。”才怪,老子驢你的。張海樓表麵笑嘻嘻,心裡也笑嘻嘻。
白玉冷哼一聲。她身後車廂裡兩個守著發報室的士兵已經很近,邊跑邊問“白玉小姐,發生什麼事兒了?”
“沒事,回去看好你們的電台。”白玉的命令在火車上僅次於莫雲高和他的警衛員,那兩個士兵立刻退走。
“很識趣嘛白小姐。”張海樓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這個女人的弱點。她就是一條美麗的毒蛇,此時不過是在裝可憐。
這個女人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是不吝嗇展現她的柔弱,以此讓人放鬆警惕。很可惜,張海樓想。他自己就是玩這一套的行家,白玉屬於媚眼拋給瞎子看。
“談吧,現在你要做什麼?”白玉看著他,恢複成一開始兩人撞見的時候那種小女孩一樣無辜的表情。
“我要你們在每個城市的部署。”張海樓盯著她,說:“瘟疫,你明白的。”
取得證據的任務,張海樓也要承擔一部分。雖然桐叔的意思是他什麼也不需要管,但張海樓很明白,張海桐以身犯險不僅僅是要殺掉莫雲高,也是在為他行動拖延時間。
他需要儘快去到發報室,控製那裡的機器。
這中間最好能夠審問出來點東西,那樣接下來的謊話也會編的真實一點。
白玉正是他要問的人,這是張海桐告訴他白玉妹妹情報的用意之一。
白玉果然很快鬆口,她幾乎毫不猶豫將所有部署全部說了,包括如何聯絡命令,以及無法聯絡後的各種緊急措施。
反正就是一定會保證瘟水能夠在他們選定的城市準確投放。
“還真是殘忍啊。”張海樓舌尖閃過一絲冷光。“你這樣也等於背叛了吧。”
“我會說你跳車逃了。”白玉毫不猶豫接話。“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了。”
“紳士精神,彆忘了你說過的話。”
張海樓舔了舔刀片,蓄勢待發。嘴上卻說:“好啊,那我告訴你。”
……
發報室就與莫雲高的辦公車廂後麵,隔著三節車廂。其中一節是他休息的地方,往後還有一節餐車。再往後一節就是裝著張家人泡酒的罐子的車廂。
張海桐邊走邊鎖門,莫雲高不知道是極度自信還是怎麼樣,他的配槍都還放在桌子上。張海桐毫不猶豫笑納,現在他有兩把槍,一把滿彈,一把還剩下四發。
這些車廂的門是沒有鎖的,張海桐就這麼拖著莫雲高出現在張海樓身後。
白玉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還不等白玉做出反應,幾聲槍響將她徹底按倒在地。四肢廢了,血流如注。
張海樓回頭去看,隻看見張海桐陰沉冷漠的臉。
那雙幽深的黑瞳之中,翻滾著濃厚的血色。
猶如羅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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