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估你這家夥的覺悟了。
當然這口煙我最後也沒抽成,胖子和悶油瓶左右護法瞪得我不敢犯禁。
張海樓抽的也不是啥好煙。好像他就是在尋找一種特殊的味道,並非一種品牌。
我在做張家登記名錄的時候,有一個張家人曾經和我講過。張海樓喜歡一種勁大而且味道不好聞的煙,他不喜歡聞。所以在香港做事的時候,特意讓張海客給他調崗。
人事就把他安排去了彆的部門。
張家人確實很神奇。事實上他們不僅有發丘指、麒麟血,在各種器官上也各有不同。
像新月飯店那種聽奴,張家也有。耳朵好使的,鼻子好使的,眼睛好使的。甚至像張海樓這種嘴好使的,可以說是臥虎藏龍。
我想那個張家人應該就是鼻子比較靈。
事後張海樓跟我打馬虎眼,說他也不喜歡那個張家人,跟在他手底下不僅可惜還可恨。
我實在沒明白那個人哪裡就可恨了,但當時他的神情不太好。我雖然沒有女人們的細心,好歹也會察言觀色,因此沒有多問。
他抽了一口煙,大馬的柏油馬路上吹過一陣風,二手煙飄出去很遠。
張海樓說:“從前我在南洋的時候,其實不是一個人。我有一個很好的搭檔,名字叫張海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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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喜歡驢人的人開始說起一段陳年往事,那他必然是這個世界上最會講故事的人。
不過是簡單的兩句,就讓我的心跟街上的風一樣沉寂下來。連頭頂的太陽都不再熾熱。
悶油瓶靠著路燈杆子,凝望遠方。
“我和他的故事,在上個世紀初就開始了。”
“那個時候我不在南洋,而是在廈門。離你們現在住的地方相對來說不算遠,起碼還在一個省裡。”
“他是個腦子很聰明的人。怎麼講呢,如果他生活在這個時代,肯定很受歡迎。”
“我小時候過得不如意,但那都是很早的事了。在乾娘收養我之前的事太遙遠,早就記不清。”
“人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說不上當家,事實上如果我娘是當家的,那蝦仔應該是二當家。”
“有他倆在,我也勉強體會了一下什麼叫少年不知愁滋味。”
“人嘛,年輕。總覺得什麼事隻要有一口氣,一腔熱血,就能辦好。”
“其實不是的。”
“吳邪,你肯定比我更明白。”
他一說,我也沉默了。
這人絮絮叨叨講了很多。
大概總結一下,就是一場天災讓他們相遇,一場人禍讓他們彆離。
世事無常,看戲的人也張口啞然。
我們靜靜聽他講。直到此時,我還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聽一個怎樣的故事。
這個故事一定程度上已經超越了常理,我隻能儘量用比較合理的方式來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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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誤大家了,決定加更補償大家,感謝你們,愛你們千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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