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巾墜在末尾,張千軍對霧琅花渣非常熟悉。不過片刻就伸手指著一個人。緊接著張海桐直接從樹頂跳下去,把霧琅花渣整個從馬背撲倒地麵。
黑暗中這些人還沒反應過來,霧琅花渣就被張海桐卡著脖子拖到林子裡。
電光火石之間,張千軍就眼睜睜看張海桐一通絲滑小連招把人擄回來了。
甚至等到人不見了,馬才停下來焦躁的的原地打轉。張千軍立刻跳下樹,對霧琅花渣表明身份。
實誠人原本徒勞的掙紮動作也停了下來。因為張海桐把他擄下來的時候,順手摸走了他腰上的槍,這會兒直接抵在他腰子上。
張千軍就是不下來,他也不敢動啊。
霧琅花渣的消失讓送親隊伍陷入恐慌。在深山老林裡出事,還是晚上,那基本凶多吉少。
“大爺,我還以為你死了。”霧琅花渣漸漸適應了黑暗,看向張千軍的表情似哭似笑。
“大爺命大。”張千軍擺擺手,他做派沒有張海樓那麼土匪。說大爺這個稱呼的時候顯得有那麼點“文人氣息”。
“說笑了。”霧琅花渣和熟人說了兩句話,伸手點了點腰間的那杆槍。“大爺,你倆要是一夥兒的,先放小的一馬?”
“那得問他。”張千軍笑著揚了揚下巴。
霧琅花渣僵硬的去看張海桐。張海桐隻是看著他,不發一言。
張千軍這次是真體會到張海樓的惡趣味了,要不說人家怎麼這副做派?好用又方便啊!
尤其是有一個後盾的時候,有人兜底就是底氣足。
“大爺,彆開玩笑了。你們還是隻能擄我,肯定不會輕易浪費時間。你們有事就問,我一定不拐彎抹角。”
“你是飛坤爸魯的人的朋友,我們這樣的人不欺騙飛坤爸魯的信眾。”
霧琅花渣說的不錯,他們這樣靠武力吃飯的人會對飛坤爸魯信眾這種“懲惡揚善”團體有親近感才正常。行走江湖,無非就是義字,否則他也不會幫張海樓。
他看向張千軍,張千軍說:“他和那位紋身大爺一樣。”
霧琅花渣一時沒反應過來,一樣?什麼一樣。一樣騷氣?緊接著立刻了悟。“飛坤巴魯的人?”
靠,邪了門了。這幾天是怎麼回事?捅了飛坤爸魯廟了嗎,出來一窩兒信眾。
不對,捅飛坤爸魯廟的人應該是那個怪物吧?
張海桐對族長這個新頭銜實在無法評價,雖然知道這是個非常高大上的榮譽,但真說出來還是有點尷尬。
“你對飛坤爸魯很熟悉?”張海桐拿開槍,攻擊意圖似乎已經消失。但他依舊跟霧琅花渣站的很近。這個距離,後者隻要有一點意圖,張海桐就能打斷他的腿。
張千軍沒有插話。張海桐在獲取情報,這個時候他插嘴,是萬萬不能的。
霧琅花渣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不知為何,感覺這個人遠比行事詭譎的張海樓要可怕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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