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親口說的,那東西肯定在你手裡吧?”
田中涼子瞪著眼睛,徒勞的張著嘴。剛剛說完一句話,她便感覺到喉嚨上一陣劇痛,一直到現在,這股劇痛伴隨著她激動的情緒愈演愈烈。
張海桐跪坐在原地,居高臨下看著躺著的女人,語調平緩的陳述:“我記得你們日本人對人體研究的非常透徹。”
“那麼涼子小姐知道一個正常人身上有多少塊脊椎骨嗎?”
張海桐說這些話時,用的都是中文。
在馬來西亞那幾年,什麼類型的人他都接觸過。日語不僅他會,張海琪也會。在南洋檔案館,隻要一個人會了一種語言,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會懂點。
張家人對於學習有一種天生的執著。想長久活下去,就不能停止學習。因為這個世界在不斷變化,不斷發展。
張家曾幾何時也信奉順勢而為,他們的機關最大的特點就是利用地勢和當地生物,以達成目的。
比如四姑娘山的機關,比如張家古樓的結構。都體現了張家人製作機關的傾向。
他不用日語,完全是因為說日語不僅表述累贅,還因為麵對一個日本人,他實在不想說日本話。
田中涼子當然清楚這種基礎知識,但她不清楚張海桐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在她學習的所有特務課程裡,審訊者問的問題往往與接下來要發生的刑法息息相關。
這間和室裡沒有任何可以用作刑具的東西,除了那個大瓷瓶。瓷瓶要想有殺傷力,隻能被砸掉利用它的碎片來傷害身體。
一旦瓷瓶碎裂,就會有人知道她出事了。
田中涼子立刻挑釁的看向張海桐,用日語說:“你不過是想恐嚇我罷了。”
張海桐點點頭。“你說得對,我確實是恐嚇你。”
田中涼子看見張海桐忽然伸手,那隻手也偽裝的很好,她真的以為那就是自己的手。
那隻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又落在背脊處。
“上一次能在這一招裡熬過來的人,已經死了很久了。”
“你猜他們扛到了第幾塊脊骨。”
明明是自己的聲音,可是他卻沒有任何情緒。仿佛一台留聲機播放提前錄製好的信息,毫無生氣。
那隻手泛著涼意,因為緊緊貼在自己脊骨上,漸漸染上體溫。
田中涼子的心臟劇烈跳動,直覺告訴她,眼前的人很危險。並且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絕對不是她能承受的。
這一刻平靜到隻有田中涼子一個人的思緒紛亂,隻有她的世界在不斷建立又崩塌。張海桐隻是平俯視她,手指漸漸鉗進田中涼子的血肉之中。
房間裡傳來令人牙酸的骨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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