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演都不演了。以前還忽悠我呢,現在直接裝起來了。
為了解決部分客人的口腹之欲,我店裡也賣一些零食。不過不是自己進貨自己賣。
零食那是村口老頭的生意,我搶人家的那叫斷人財路。為了生意更長久,我決定和老頭的小賣鋪合作共贏——從他那進貨。進價隻比成本價高一些。讓小賣鋪賺點辛苦錢。
每次張海桐來,店裡的棒棒糖儲量就會銳減。他還就喜歡阿爾卑斯,最好是原味。因為他覺得這個牌子相對來說更甜。
我對張海桐裝出來的深沉毫無興趣,轉頭就走了。
他誒了一聲,把我扯回來說:“我問過張海客了,他說帶隊的人很好玩,脾氣也好。你放心吧。”
我看他那眼神,就覺得不太好。
眾所周知,張家人都有一種悶著壞的特性。尤其是那種臉上表情少的,壞起來沒有前搖。哪像張海樓啊,不管有沒有壞心眼子,看起來都滿肚子黑水。
見我滿臉不信,張海桐叼著棒棒糖默默溜了。距離客人到來的時間就剩一天,我們得趕緊把院子什麼的都拾掇拾掇。
悶油瓶在外麵給小滿哥洗澡——那個盆還是張海桐某次回來的時候順帶在鎮子上帶的。
為了一個盆特意去鎮上麻煩,我本來想網購一個。但他說張海桐要回來,就打了個電話讓他帶。
當張海桐背著個大紅盆進門的時候,我和胖子真的繃不住笑了好久。
悶油瓶手上打滿了泡泡,兩隻手按在小滿哥身上,完全被泡泡淹沒了。
胖子專門燒了一大鍋熱水,張海桐一桶一桶往外提。我和胖子爬了一上午樓梯,給每個房間備齊了洗漱用品,現在坐陽台上曬太陽。
胖子說明天早上還得去一趟鎮上,采買些東西。
張海桐再次裝滿大紅盆,就在旁邊叉腰看悶油瓶洗狗。
太陽很暖和,我現在很理解張海桐為什麼那麼愛睡覺。
……
第二天一大早,我、胖子、悶油瓶三個人開車出門。張海桐根本沒醒。
悶油瓶去看了一眼,說門都是反鎖的。估計要睡很久。
由於對他本人尿性實在太了解,我也乾不出來使喚一個剛剛風塵仆仆回家的老年人的事,便大發善心讓他繼續睡。
等我們仨一路風馳電掣回到喜來眠時,才發現院子裡全是人。
一群小孩穿著一樣的衣服在院子裡東張西望。小孩都長得高高瘦瘦的,手長胳膊長。有的話比較多,拉著幾個同伴擠在一起講話。
有的話少,一個人蹲在院子裡的花草麵前發呆。
最受歡迎的大概就是小滿哥和我養的小雞崽。
我們仨拎著大包小包站在門口,悶油瓶在後麵一點,他從我和胖子中間擠進門。剛進去,一個人站在他麵前。
“族長!好久不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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