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特殊。
就像三石也確實不是輕易能見到的人。至少作為一個高中生是不行的。
還在新手村的人類幼崽,通常情況下要等到十八歲以後才能打開遊戲全地圖。
唯一的自由探索時間隻有寒暑假。剛好,暑假有一場大型活動能夠讓他見到想見的人。前提是他能在那個時候趕回來。
所以張海桐把它當長線任務。
最重要的是當天人多眼雜,什麼人都有。對於張海桐來說更方便。
在手機上記下三個目標。
但去見齊神棍這件事已經失敗了。
在公訴期結束後,他第一個去見的就是齊神棍。然而當他申請探監時,得到的反饋卻是齊神棍已經轉押的消息。
問轉押去哪裡,獄警並未給出答複,一直說無法告知。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目前除了武力值,張海桐沒有任何渠道獲取信息。不論哪個時代,個體想要獲得權力都難如登天。
離開張家,沒有依仗,一切都變得困難。
齊神棍定罪收押,公司律師的任務也就結束了。臨行前,張先生請律師吃飯。
張女士和張海桐都在,這本來就是答謝,最好一家人都在才算隆重。
律師長著一張圓臉,是個有點發福的中年男人,十分健談。三個大人交談期間,難免說到齊神棍這件事。
“經手這個訴訟的時候,有個當警察的熟人跟我說姓齊的之前做過整容。而且不止一次。”律師有些感慨。“他這個年紀這麼折騰,恐怕早年乾過什麼更不能明說的行當。”
“不過當時沒有證據,加上他的人生經曆確實很乾淨。我那個朋友沒抓住把柄,暫時隻能按照故意殺人判刑。”
律師說完,也覺得這個朋友有點寫小說的天分。認為這些是天方夜譚。“也許老頭年輕的時候愛美呢?對吧。畢竟整容這種技術,誕生的原因就是為了讓有缺陷的人更好的融入社會。”
“這不能作為定罪的依據。”
張先生給律師倒了一杯豆奶——律師待會要開車,不能喝酒。“也許是職業病,保持懷疑也是他們這一行的職業素養。”
律師表示讚同。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張海桐心裡升騰起一個不太妙的想法。
臨彆時,律師讓夫婦二人不要送。“你們還是多陪陪孩子吧。才這麼點大就挨了刀,留下陰影就不好了。我老大不小一個男人,不必送。”
律師拍拍張先生肩膀,又說保持聯係,這才揮手離開。這位律師確實健談,很會處理人際關係。也難怪公司會讓他來幫忙。
“好吧。”張先生呼出口氣,轉頭看自家兒子。“這幾天我不上班,就在家給小桐和老婆做飯。”
“今天晚上做皮蛋瘦肉粥,做點涼拌菜怎麼樣?明天給小桐燉肘子,你媽愛吃小酥肉,我也炸點。”張先生一隻手攬住張海桐,一隻手牽著自家夫人,邊走邊絮叨。
路過蛋糕店,張海桐停下腳步。張先生攬著他的肩膀,忽然發現孩子不走了,隻好停下。“小桐想吃蛋糕嗎?”
“對。”張海桐指著櫥窗裡裝裱著黃玫瑰和芒果切片的蛋糕。“就這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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