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詭異了。
張海桐失去痛覺前經曆的最後一件事,讓這種特性被無限放大。這也是當時張家非常忌諱他的原因。
正是這種忌諱的情緒,反而讓張海桐平穩的度過了好幾年。至少年紀輕輕貧血症狀比大多數小孩好的多。
大概是推己及人,後來張海桐跟小族長混上關係了,有事沒事就給他塞補血丸子。可以說他手搓的小藥丸,族長從小吃到大。
即便如此,小族長還是有點貧血的毛病。
張家人嘛,亞健康是常態。
張海客對於這種邪性沒有具體認知。
直到某一年,張海桐在族內有一次奇怪的行為。
當時張海平正在玩桌子一個青銅印章。那個印章是他放野的時候從墓裡淘的,一直貼身帶著,非常寶貝。
張海桐那次回來,張海平就拿出來興致勃勃和他講自己放野的事兒。
張海桐正在擦刀,試鋒的時候手指劃拉了一下,流了幾滴血。
張海平剛把印章遞過去,就看見上麵出現一滴血。
意識到張海桐受傷,他急忙掏帕子。
然而張海桐身體忽然一頓,整個人像失去控製的木偶,一頭栽桌子上。
還是臉朝下。
張海平說:“當時我就聽見桐哥喊了一句我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怨氣滿滿。”
“這次昏睡持續時間很短,應該隻有半個小時不到。”
“但半個小時後,他醒過來了,並且出現一種非常怪異的狀態。”
……
張海平的描述下,那個時候的張海桐是這樣的。
由於正主還在昏睡,張海平怕他出事,就在旁邊守著。
那個時候族裡還沒有安裝電燈,夜裡照明用的是蠟燭。
房間裡隻點了兩根蠟燭,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的風,將火苗吹的亂跳。
躺在床上的張海桐忽然睜眼,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盯著天花板。那雙眼睛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張海平就是從中看出些詭異。
“張海桐”的眼睛勻速且僵硬的看向張海平,那個眼神沒有任何情感,不帶一絲溫度。
平時的張海桐再怎麼冷硬,也能看出他有一雙人類的眼睛。現在這雙眼睛,應該屬於某種沒有意識、毫無人性的生物。
他盯著張海平幾秒,忽然坐起來。
張海桐本來就白,當時的他臉色更是呈現出一種死人白。
昏黃的室內,張海桐渾身上麵隻有皮膚和眼白是白的。較長的黑色頭發垂在耳畔,身上穿著黑色的衣服褲子,眼瞳黑的像墨汁,一眼望不到底。
他就坐在床上,靜靜看自己。
張海平是這樣描述的。“準確來說,他像一具沒有腐爛且還能動的屍體。懵懂的看著我。”
“在我發出指令前,他沒有任何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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