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海桐上樓,女服務員就過來收他的碗筷。招待所沒多少人,她就跟張海樓搭話,問他從哪裡來,做什麼的。
“我們這地方可不常來人。要不是通了路,哪能有招待所?前年碰見塌方,塌出來一個鼎。結果那群當官的把鼎拉走了,卻沒人管路。要不然,招待所的人還要多呢。”
說到這裡,女服務員也有些抱怨了。“我看你長的文質彬彬的,雖然瞧著不大正經,但應該有文化。你說說這是正經人能做的事嗎?”
張海樓就說:“是聽說你們這裡有個大鼎。”
女服務員忽然說:“難不成你們兩個過來,是為了看看塌出鼎的地方?”
她忍俊不禁,笑道:“不是姐姐我瞧不起你們。看你這副樣子,還有你那朋友。恐怕還沒進山,就累夠嗆。”
服務員沒說他倆是倒鬥的,因為看著不像。誰家倒鬥的長這樣?公子哥和病癆鬼一起出來,就是長得好看也沒用啊。
難道刨土的還要看臉嗎?
張海樓沒直接反駁,隻是說:“小姐,你可不要小看我們啊。我們是市裡來的勘測人員,去看看地質。以後上麵有什麼安排,也方便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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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還拿出自己的工作證明。那確實是蓋了印的文件,女服務員雖然不懂,但紅戳也見過。立刻小聲問:“咋的,省裡想起咱們村了?”
張海樓一問就說不知道。“我也不是政府的人,隻是一家私立企業的員工。當官的事,誰說的清呀。”
女服務員說是呀是呀。鍵政大概是每個人類的本性,無論性彆,都是如此。她說上頭了,張海樓實在是個很好的聽眾,便一股腦說了許多。
張海樓也不急著吃,筷子時不時扒拉兩下菜,還給女服務員倒了杯熱水,將自己桌上的蠶豆推過去。
兩人邊說邊吃,還真有點聊上勁。
說了一陣,女服務員看出張海樓吃的差不多了,便主動停下話頭。二人說了幾句閒話結尾,張海樓便上樓去。
張海桐已經洗漱乾淨躺床上,桌子上放著他整理好的裝備和補給。
張海桐說:“你看看自己那一份還有沒有漏的,有需要就去補。”
張海樓搖頭。
“桐叔,我問過了。最近來的人真不少,規模最大的應該就是阿寧他們。我猜,山上的彆墅大概率也是他們建的。除了兩周之前的行動,恐怕裘德考的人幾年前還來過一次。”
張海桐並不意外。
估計第一次來的時候沒有任何收獲,恐怕一下去就中了九頭蛇柏的招。吳三省手上那張圖著重標注的就是九頭蛇柏,備注寫了非常危險。
大概率是吃了兩次虧,又在中國地界上不敢動作太大,所以隻能生抗。第一次是自己不信邪,第二次是被吳三省坑了。
怎麼說,確實挺倒黴。
兩人睡了一晚,第二天就背上裝備出門。
他們要趕在吳三省等人來之前,把水盜洞的狀況排查一遍。
怎麼說呢。
借到船的張海桐想:感覺他們像遊戲遊樂園管理員。每次遊戲開場前,都得檢查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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