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後麵才是穿著綠色小恐龍睡衣的張海桐。
他沒戴睡衣帽子,袖子也挽起來,露出兩條細瘦勻稱的小臂。
薩摩耶一點也不怕人,它歪頭看著我們,直到張海桐喊:“狗子,彆擋路。”
我:“你家狗就叫這個?”
張海桐:“我媽叫它棉花,但我不愛叫這個。”
我對張海桐清奇的腦回路甘拜下風。
狗子先在我身上聞了聞,然後跳開。張海桐說:“它嫌棄你身上有狗味。”
我:“我靠不公平,我連我四叔都沒怎麼摸過。”
這個我真沒開玩笑。在雨村的時候,小滿哥大多數時候都是胖子和小哥在打理,我才是那個替補。
胖子嫌我乾活不麻利。有陣子喜來眠經營不善,他看我洗狗浪費水,就讓我滾滾滾。我就滾了。
張海桐養的狗非常親人,它對我們三個雨露均沾,每個人都貼一下,然後窩在悶油瓶腳邊聽我們講話。
張家人或許都有點獸類好感buff,所有動物好感自動增加。
這可能是因為他們生存方式更像獸類,包括戰鬥直覺、身手和各種行為方式。
姓張的身上多少有點野性。
到現在為止,悶油瓶身上也有那種隱藏的很好的野性。一旦你仔細觀察,就會感覺到那種和文明社會略有不同的氣質。
像各種小說裡寫的特彆容易被中原人騙的一無所有的外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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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們到這裡也不是吃白飯的。
我和胖子想去廚房幫忙,但張海桐拒絕了,讓我倆在客廳陪狗子玩。
狗子還想跟他走,被張海桐抱起來duang一下放客廳。那隻狗在他麵前像熊一樣大,就這麼讓他用兩隻手提著放過來。
張海桐轉身,狗子就爬起來。張海桐回頭,伸出手指指著它,它就哼哼兩聲,乖乖不動了。
胖子:“握草,訓狗天才。”
……
張海桐給了我們一袋狗糧,說有事沒事給它喂點。然後打開電視,擺出來一桌子零食。
有點老年人待客的意思。
悶油瓶摸了摸薩摩耶的狗頭,然後站起來走到電視牆跟前,看兩邊玻璃壁櫃裡放的照片。
我和胖子的目光也落到那些照片上麵。
悶油瓶目光平視的地方是一組大小組合的相框,小相框裡是張海桐躺在草坡上舉著薩摩耶幼犬的照片。大相框裡的狗子已經長得跟現在差不多大了,張海桐還是躺著,勉強舉起狗子上半身。
除此之外,他身旁還窩著一團三花貓。
胖子說:“貓狗雙全,但胖爺我亦不落下風。”
悶油瓶看了幾眼,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留我跟胖子在客廳替張海桐陪狗玩。
同時納悶他家裡的貓怎麼不在。
吃飯的時候,我們就知道為什麼不在了。
因為他家的貓,隻在飯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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